聂恒咬牙:“殿下以后一直住在东宫吗?”
清粲似笑非笑:“不住东宫住哪里?恒王年纪大了,这种事情还要问一问吗?”
聂恒的岁数大了清粲许多,这一点二人心知肚明,聂恒平日更是刻意忽略此事,此刻被清粲直接这么拉到了明面上,不由让他心沉到了谷底。
聂恒语气沉重了几许:“殿下嫌弃了?”
眸中晦暗,暗浪翻涌,这个时候的聂恒自己都不知道若是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会做出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情。
清粲在他心底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这么重要的位置,来自对方一点点拒绝嫌弃都让他无法忍受,聂恒思及深处,心头又苦又涩。
前生的顺风都好像在专门等着清粲这颗礁石,怎么都无法绕过,只有强行撞上去玉石俱焚的一个结果。
清粲稍感无奈,安静地看着心中不安的聂恒。
那个名震天下的战神,拿得起剑举得了茶的双手不知第几次紧握成拳,素白的骨节上又透着几分不正常的红色,甚至连眼角都漫上一丝毫不自知的红。
委屈又可怜。
端雅淡漠的人,望着清粲的眸中满是清润委屈。
清粲没有直接回答,对他勾了勾手。
聂恒敛下心头那丝委屈,低下身子附于清粲身前,不知他想要说什么。
但是,无论对方说什么,他都不会放手,时光所带来的不止岁数,还有一步步积累而成的势力。
这些客观的东西就算是囚也要把身前的人给囚住。
清粲不耐烦他慢吞吞的动作,直接环住他的腰身,用力将其带到身前。
聂恒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就被直接抵在了桌前,清粲也不知什么时候站起了身子,就这么一手困住他腰部,一手扣在桌案上。
完美的将他困在了人与桌之间狭小的空间中。
聂恒有些呆愣,看着面前这张无可挑剔勾人心弦的容貌,近到二人之间的距离都能轻易数清那根根分明的长睫,睫翼轻扇在聂恒心间一下一下的。
清粲因为起身的动作身上披着的外袍滑落,早就已经入夏的季节,晚间穿的单薄些反而更加凉爽,因此聂恒也就没发现这有些危险的衣着。
清粲低头唇部印在聂恒唇角,轻声笑道:“有什么好嫌弃的,恒王一大把年纪了京内不还是有一堆姑娘家念念不忘吗?”
心内还来不及欣喜,就又被提到了年纪。
聂恒脸色微沉,不及说什么,唇就被彻底封住了。
清粲垂眸看向困在下方的聂恒,唇上用力对方的齿关便被轻易撬开,舌尖探入缠着犹带几分恼意躲闪的对方不放,两相紧密的纠缠在一起。
聂恒喉间传来不适的轻哼,因为清粲的动作太过强势,到了后面口中几乎是任由清粲为非作歹,他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属于自己的口中好像对方的花园般被肆意摆弄。
身下的人力道渐渐微弱,清粲轻吮了一下,扣在对方腰上的手轻轻一动,紧缚的腰带就被轻易扯开,仿佛在拆一见精美的礼物,清粲尤为耐心。
聂恒模糊间感觉腰间一松,几番动作之后渐渐感觉传来空气中的凉意,本能的朝身上人靠了靠想要吸取对方的体温。
清粲安抚地拍了拍他,悄悄揉了揉他红的滴血的耳垂,转移他的注意力,唇中的纠缠也变得温存下来,亲昵地亲亲因为他的动作而有些不安的聂恒,努力转移他的注意。
突然,聂恒眼睛猛地一睁,仿若不可置信还有疼痛难忍的情绪交杂在一起。
口中传出的痛呼也被清粲早早地堵在口中,只有细碎的轻音泄露了几分,眼角甚至因为疼痛泛起了几点泪水,本能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
清粲安抚地亲亲他眼角,没有让泪水流下,但对方不停轻颤的腰间却被他的手紧紧扣住动弹不得,腰间白暂的肤色隐隐约约透出手掌之间的空隙露出几丝青色。
聂恒闭目抵在清粲颈窝处,努力压抑着喉间的闷哼声。
脑中被火浪冲撞,混乱的不行,浓浓的快感不知从身体的哪一处传来汇集在大脑,让他整个脑海一片恍惚。
清粲附在他耳畔浅浅低语:“不嫌弃你。”
就算脑中如此混乱,聂恒依旧捕捉到这轻微的声音。
模模糊糊间好似被抱到了床上,但腰间紧扣的手掌却从始至终都没有松开过,掐住命穴般整个人被控制住动弹不得。
聂恒最后的意识只记得一个念头。
就是,为什么他年纪比对方大,却处于下方!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就是一点糖还要怎样!
今天比昨天多写了一点,棒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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