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意地笑了:“无论姓氏如何,都不掩您的高贵与美丽。在下松一郎,认识您是我的荣幸。”
他也没有报上姓氏,看似是随她一样,实际是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自报家门。
她也饮尽了杯中的酒,扭头对着太宰治两人说:“要打去舞厅中央打,要吵架就去找个没人的地儿好吗?”颐指气使,做足了大小姐的姿态。
“明明是蝶你想和别人相处,居然还怪我吵闹。”太宰治也做足了哀怨男宠(...)的姿态。
只有中原中也没有尽情地投入到角色扮演中,太宰治这个一女两男的剧本他还是有点儿吃不消。但也明白曲念初是在为他们离开制造合理的借口,于是一言不发地揪着太宰治离开了。
“那么,松一郎要和我一同起舞吗?”她朝化名松一郎的源松润伸出手,眼睛里泛着迷离的光。
她另寻新欢,互相有矛盾的两位男伴一同离场,是再合情理不过的事情了。
“我的荣幸。”他绅士地握住她的手,行了一个吻手礼,带着她去了舞池中央。
“蝶的两位男伴一位是森先生的弟子,另一位是和他并称双黑的重力使吗?”毕竟是黑道大家族的子弟,即使他比较爱玩儿,但这方面的嗅觉也相当出色。
他才不信双黑一同出面,仅仅就是陪这位没有得到正式承认的大小姐出席这一场并不如何重要的宴会。
她也毫不紧张:“猜对了哦。”
他像是普通的追求者吃醋一样追问:“那么,你的未婚夫会是他们中的一位吗?”
“为什么不能选择全都要呢?”她煞有其事地反问。
“额...他们两个看起来并不是可以好好相处,生活在一起的类型。”该说不愧是传闻中港口停满里船的大小姐吗。
“那就买两栋房,”她理直气壮,“我喜欢阿治的热情体贴,也喜欢中也的直率可爱,无论舍弃里哪个我都感觉到难受。”可惜两个都不是我的。
源松润:这姑娘有点儿东西啊。
“的确是难以取舍的事情。但您为何不考虑其他的人呢?”他的话充满了暗示意味,深情又专注地看着她。
这男的有点儿东西啊。她的蛊惑都不太好使。
“松一郎参加过盲拍吗?”她漂亮地一个旋身,再次把手搭在了他的手上,漫不经心而游刃有余。
“唔,有过几次经历。”
“越是珍贵的卖品越不会明码标价,而是让客人各自将价格放在箱子里,择出最高。卖品的主人为了不让自己的东西卖出不理想的价格,自己也会出一个心理价格放到暗箱里。”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自己把自己比作卖品,还一脸矜贵的女孩子他还是第一次见。
“那么他们两位就是森先生出的底价吗?”
是出给外人看的底价。熟悉市场的会提前做好调研工作,打听预估卖家的心理价位是必做的功课。
“可以这么说。”
“请您务必相信自己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是任何价位都配不上的人。”他说这话的时候深情极了,眼睛里满是认真。
她:“巧了,我也这么觉得。”
源松润愣里一下,随即笑了起来:“那能够认识您,实在是值得令人高兴的是。”
“也谢谢你带我跳了一场愉快的舞蹈。”她稍露疲态,“我想去那里休息一下。”
她指着最角落的沙发说。
他体贴地扶着她过去坐下,又吩咐人为她拿来毛毯。
“在我醒来之前,能够麻烦松一郎照看一下我的安危吗?”她看着他的眼睛,准备给他来一记加强版的蛊惑。
“请放心的交给我,在下不会让任何人打扰到您的。”
真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