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哥儿,大哥说罗胖也打你了,有没有受伤”,董玉华照顾着两人的安慰。
董玉华来到风灵子当前,上下的看风灵子,风灵子同没事,吁了口气出来:“里正把趁凶的罗胖送县里去了,吓死我了。”
胡牧白软糯的道:“罗胖能打过谁,不过是声门大雨点小,凶人罢了,阿娘你别怕。”
董玉华弯着嘴笑了,笑去胡四那儿,抬高眼,娇软的道:“相公,玉华或许有了。”
胡四眨眨眼:“有什么了?”
胡牧白笑着小脸:“有小崽子了呗?”
董玉华拉着胡牧白这个宝贝心肝:“相公,玉华半个月没来那个了。”
爹娘说两句贴心话,胡牧白在这立着不大合适,走了两步,回看气色不是很好的董玉华,“阿爹,牧哥儿现在出去一会儿,一个时辰就回来。”
胡四笑声道:“牧哥儿,你去哪儿?”
胡牧白边走边说:“娘的气色不大好,得补一补,补好了,落下的崽子才胖。”
四姐下崽子前日日的补,补的圆润,崽子也圆润,胡牧白走去吊响山,风灵子跟了来。
“牧哥儿,风灵子能去吗”,风灵子在胡牧白身后小心的说。
胡牧白眨动睫毛:“一起去吧,正好多搬些好的下来。”
胡四追来,胡牧白脚踏竹剑,搂着风灵子的腰到了天上,很快消失了,他没看到两人,纳闷着,怎的不见了。
一个时辰天就黑了,路上有山猪出没,可吓人了。
胡四看去他之前挖过的坑,后怕胡牧白再掉进去,回家拿了把铲子填坑。
坑填满当,吊响山传来风灵子的笑声,“牧哥儿,你来追我呀!”
“牧哥儿,你是怎么落进坑的。”
风灵子两手抱着很大的包袱,嚣张的先下来了,跳落在胡四的身旁。
胡牧白双手各拧着一个鼓囊囊的袋子,双脚点过光滑的石头,跳着下山。
天上响起旱天雷,他睁着大眼睛,一道闪电劈下来,落他屁股后,追着他一直到山下,“轰”的大声,滚石从山顶咚咚的下来,落在填好的坑。
他被胡四拉着,好好的立在地上。
胡四问:“牧哥儿,你去哪儿了,让阿爹在这担心了好一阵。”
胡牧白捏紧手中的锦袋:“拧着东西不好说,阿爹,我们回家再说。”
胡四伸出手:“抱着的太重,牧哥儿让阿爹拿着。”
胡牧白将两只袋子吃力的递给胡四,胡四接着沉沉的,里面装着什么?
到了家,胡四打开包袱,包袱内金灿灿的,让他睁大了眼睛。
胡四转眼看去一身粗衣的胡牧白,胡牧白打开了风灵子的包。
他包内的灵芝是红色的,上品的阿胶他之前见过,用来补身子最好。
一些小瓶子内装了什么?
风灵子拿着一只红色的小瓶,道出黄色的糖粒咯吱咯吱的吃,吃饭那样,补足体力。
胡牧白笑着说:“一次拿不到太多,不过,拿给阿娘进补够了。”
“还有,这是四姐新做的养颜药糖,阿娘也能用,牧哥儿便从她那讨了些回来。”
胡四接到胡牧白抱来的一只稍大的白玉瓶,胡牧白与他说,四姐吃它,现在家中有十个崽子,个个都壮实,又怀崽子了。
胡牧白一张小嘴说出许多的话,胡四听着心花怒放,将金灿灿的元宝放去了床下的空酒坛内。
一包阿胶搁进柜中,到了冬天,炖了羊肉吃,补身子壮高阳气,杠杠的好。
董玉华晚上在灯下剥花生,面色不大好,胡四给她吃药糖,才知她肚子内没有娃,失落着。
胡四没说啥,一同剥花生,到了晚上,两人亲着嘴,董玉华直哭。
她还是介意没给胡家留个后。
留一个女娃也好呀!
董玉华侧躺在床上,胡四不知如何去安慰,就说:“家中有牧哥儿,还有风灵子,玉华当他们是咋们的孩子吧!”
“相公”,董玉华卧在胡四的怀中,嘴唇抖着,说话也说不好了。
胡四掌开灯,给董玉华吃胡牧白拿的软糖,灯下看这糖红红的,就像樱桃,他吃了一只,没噘嘴,顺在嗓子内,下去了肚中。
他肚子热乎乎的,全身热热的,然后就流汗了。一直睡到夜半,抱着董玉华行了夫妻的事儿。
床榻摇了半晚上,半个月没这样了,兴奋的很,后半晚上,董玉华闹着,“快子时了,我们早些睡。”
胡四呼吸急促,磕了药似的深情喃喃,吻她的唇:“玉华,玉华……。”
董玉华说不愿的嘴被堵住。
胡四压平了董玉华蜷着的身,缠绵悱恻,二日精神好,包揽了做早饭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