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牧白过来抱抱风灵子:“风灵子将过去的忘掉,莫去想了。”
风灵子将头靠在牧哥儿的怀中,他的怀中真暖和,或许九尾仙狐都是热乎乎的,依顺的伸出手抱着他。
胡四端着菜进来,胡牧白怀中的风灵子呼吸匀长,放下菜:“还没吃晚饭,风灵子怎就睡了。”
胡牧白低着嗓子道:“阿爹给风灵子留些吃的,一个时辰后他会醒。”
胡四过去抱风灵子,风灵子依赖着胡牧白,嘴中喃喃出梦话:“牧白哥哥”,他将风灵子抱手上,风灵子就醒了。
风灵子道:“四叔,风灵子晚上和牧白哥哥睡,好么?”
胡四将风灵子放长凳上:“晚上就你俩一起睡吧!。”
风灵子笑着的眼转去胡牧白这只骚狐狸,骚狐狸板着张脸,一脸的不乐意。可胡四答应让胡牧白给他暖床,他心里高兴,这下高兴的能从上床睡到天亮,不发噩梦。
胡牧白没吃多少晚饭,将董丽华端来的红汤喝了碗,去屋后洗澡了。
董丽华照样给胡牧白冲了半桶热水:“牧哥儿别洗太久,水凉前就起来。”
胡牧白解开袍子,裤子脱到半,风灵子来了,忙脱干净先跨进桶内。
风灵子来了屏风后,解衣入内,浴汤内加了牛奶,奶白的色,泡进去定是特别舒服。
胡牧白仰着脖子,闭上眸,露出的脖颈纤白,蝴蝶骨以下的肌肉紧实,早先练家子练出了形。
风灵子住在竹子内没学过剑法,胡牧白是从九天下来的,会的多:“牧白哥哥你得空教教风灵子剑法。”
胡牧白肉色的唇一张:“杀气重,阴气也重,风灵子你莫学剑法,还是学些其他的,比方说学医,将来做医仙就很好。”
风灵子坚持道:“可风灵子想学剑法,想学天玄九剑,还想学纯阳剑法,再是行逆,牧白哥哥这些都会,教风灵子吧!风灵子学会了,不会去害人的。”
胡牧白睁开眸:“你倒是把我摸的够透的。”
风灵子呵呵:“牧白哥哥可别恼,是青牛君告诉风灵子的。”
胡牧白挑高一只眉毛:“那头青牛还向你说什么了。”
风灵子坐去胡牧白那儿:“青牛君说,牧白哥哥能渡风灵子出竹林,位列九天之上,是风灵子今后的有缘人。”
胡牧白歪了歪嘴,他是九天之上最没出息的小狐狸,能有啥大作为,风灵子是抱错了腿,抱上了他的小腿,将来走一大条弯路。
风灵子靠去胡牧白温暖的胸膛,糯软的喊他:“牧白哥哥。”
胡牧白一声喝:“风灵子,你他妈别像个女人那样粘来本座这。”
风灵子说:“牧白哥哥先答应风灵子。”
胡牧白斜眼看灵子:“本座若是不答应?”
风灵子在胡牧白怀中抬起头,阴里阴气的道:“牧白哥哥会答应的”,他的手抱着他的腰,“不然,风灵子就去招惹秀秀,整日整日的缠着她。”
死竹妖缠着秀秀,阴气太重,秀秀还能活吗?胡牧白嘴角抖了抖,平卧在塌上:“你想学,本座教你便是了,只是你不能背着我干些伤天害理的事。”
风灵子借着他肩头躺着,“牧哥儿,风灵子不会学坏的。”
胡牧白拿起一卷竹简看,眼中盯着比面条还复杂的文字:“本座记着你今日说的,哪日干坏事了,定罚不饶。”
风灵子仰头看胡牧白的侧脸,他脸上冷冷的,他将来真干坏事了,胡牧白要将他怎样,有些怕怕的喊:“牧哥儿。”
胡牧白低低的应:“嗯!”
风灵子再唤了声胡牧白:“牧哥儿!”
胡牧白合上竹简:“想说什么,现在便说。”
风灵子笑嘻嘻的:“牧白哥哥教风灵子剑法,风灵子可以教牧白哥哥人族的文字。”
胡牧白低眼顺去借他体热暖和的风灵子,风灵子与他睡一年,体内的阴气和煞气就退了,青牛君是个有眼见的,“你学的都教给本座,能让本座去考状元吗?”
风灵子实诚的道:“不能呀,牧白哥哥只有进了学堂后被推为秀才才能参加乡试中举,然后再考进士,最后由天子亲点,才出前三甲。”
这前三甲,皇上看上谁,谁才是状元,没被看上,榜眼和探花皆有可能,胡牧白坐起来,尖叫道:“本座要到猴年马月才能中状元。”
风灵子趴在胡牧白腿上,半日才翻起来:“牧白哥哥的脑袋好使,拿状元不难。”
胡牧白盯着进来的胡四,竖抹了把面上的潮热,“阿爹。”
风灵子说:“四叔早先是举人老爷,不过没有做官,做了生杀的买卖。”
胡四问:“牧哥儿现在想去学堂了吗?”
胡牧白笑着:“牧哥儿不足六岁,学堂可以晚些再去,风灵子现在八岁,能够去了。”
风灵子不用想就推辞:“风灵子没想做官,不用去学堂念书。”
胡牧白落去胡四的眼转了个笑,与风灵子道:“学的好能中举人,得了运,拿了进士就是官爷了,风灵子不愿意吗?”
当官的让风灵子全家上吊,风灵子心里被人拧一下,阵阵的疼着,沉沉道:“我不想入仕,牧白哥哥想去做官就去吧,风灵子定会支持!”
风家满门是被官家吊脖子死的,胡四知道这事儿,坐床上说:“风灵子不想做官,以后跟着四叔做买卖,当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