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flag”
我一直觉得这件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但是你们也知道的,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意味着flag被破掉了,而且碎得连渣都不剩。
对于运动向的男孩们,其实我都不太感冒,一方面是因为我自己就是个菜鸟,感觉很容易找不到共同话题,再就是,我有点洁癖……不,或许要稍微比一点多一点,所以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不喜欢大汗淋漓,更讨厌自己一身味。
但是吧,有时候汗水真的可以让人感到酣畅,也意味着激情,尤其是足球。
比如不远处沙滩上正在挥洒汗水的几个小帅哥们。
突然,球进了,那个短发碧眼的小可爱就兴高采烈地扑进了他身边的另一个小可爱怀里。
他们抱一起了!
噢,上帝!
非常抱歉,我实在有点激动了,但是我就特想问一句——为什么踢足球的都那么好看!
——why!
“艾丽莎——”我扭过头去,是安德森先生,他在我身边坐下,然后问我,“你也想和他们一起玩吗?”
我皱了皱眉,天呐,他怎么会这么想,于是我回答他:“不,我只是安静当个淑女。”围观看看是可以了,我一点也不想参与进去。
安德森先生露出“好吧,我就知道”的表情。
我没再理他,因为另一边的人群里发出了尖叫声,而我身边的安德森先生则以快到让我怀疑人生的速度奔去。
——发、发生了什么!
我连忙站起来,随手拍了拍身后的裙摆,然后跟着跑了过去。
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挤进来的我,只看见安德森先生那个不怎么好看的后脑勺,他半跪在地上,地上躺了一个男孩子,上半身的短袖已经被脱下来,安德森先生低下头,在男孩的胸口处听着什么。
随后,我又听见安德森先生说:“叫救护车,散开!都散开!”
听到这话的我连忙退了一步,而我身边的围观群众们也默默退了一步。
“已经喊了救护车了!”从人群中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几分钟后,救护车到达的效率高得惊人,这也只有在比利弗才有的待遇了。
我看着那个男孩被几个人连忙送上救护车,而安德森先生则一脸严肃的在和男孩父母交谈着什么,太远了我实在有些听不清。
没过一会,安德森先生跟着坐上了救护车,可他刚坐上车,似乎是想起了我的存在,朝外看了一眼。
“艾丽莎——”
我连忙钻出人群,然后朝他招了招手,我告诉他:“我在这!”
“你——”
还没有等他说完我就说:“我会去找杜兰德先生的!”所以你就放心的去吧!
安德森先生没说话,只是皱着眉看着我,不过很快救护车也开车了,他就算有话也说不了了。
等车远走了,我才收回视线,准备回去婚礼现场,也不知道杜兰德先生到没到。
刚进来,我就看见杜兰德先生拄着拐杖朝我快步走来,那速度!我吓了一跳,连忙小跑过去。
“艾丽莎,怎么样?艾伯特一起去了吗?”杜兰德先生匆忙问道。
“去了,刚走。”我扶着他的胳膊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