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越有些头疼,都暗示成这样了,这人也太老实了。
秦时越决定再说的直白一些:“你肚脐往下,大腿往上的那个位置不觉得不舒服吗?”
周川想了一下秦时越说的那个位置,当即脸涨得通红。当然不舒服了,早就不舒服了,要不然他强忍着,早就化身为狼了。
周川老老实实地回答:“不舒服。”
“既然不舒服,那你等什么呢?”秦时越这话说的再直白不过,若是他再也听不出来,可真是无可救药了。
周川的眼一亮:“哥,那你洗完了我也洗洗。”干了一天的活了,怕秦时越嫌弃他脏。
秦时越本想让他进来一起洗,但看看这浴桶有点儿小,他实在是进不来,便快速地将自己清洗干净,从里面出来。
周川也没有换水,就就着秦时越的水洗了。
越洗脸色越红,这可是秦时越的洗澡水啊,又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脸色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周川仔细地给自己清洗干净,等到了房间时,秦时越已经躺在床上了。
他姿势妖娆,穿得又少。
周川没忍住,吹了灯也上了床去。
一夜好梦,次日一早,秦时越又锤锤腰。从周川手中接过灵泉的水喝了下去,喝过了所有的疲惫,不舒服全都没了。药到病除,当真是灵泉。
吃过早饭后,秦时越拿着花种子带着周川去种地。
他先去还没种下种子的地里,至于之前种过的。要刨出一部分的庄稼种子,然后再种花种子。
俩人都没种过花,全靠着秦时越买花种时卖家告诉的方法来种。
俩人种了不是很久,周老大便找来了,远远地在地头喊:“老三——时越——爹娘叫你们回去呢。”
秦时越问:“什么事啊?”不用问他也知道,准是想问他们今早为何没回秦家取种子种地。眼下正是春种时节,不种地怎么能行?
周老大也故意不说:“我也不知道,你们回去就知道了。”
“大哥那可不成,现在我们回不去,还种地呢。”秦时越边说话边干,“有什么事等我们种完了地再说吧,这春天少干一会儿就耽误多少呢。”
周老大道:“你们还是回去看看吧,回去一个人也行啊。也不是大哥说什么,昨晚你们就惹爹娘生气了,今天就顺着他们吧。”
“这样吧大哥,麻烦你帮我问问爹娘到底有什么事,”秦时越根本不在乎那些,“要是有紧要的事麻烦你再来一趟。”
周老大没法子:“那好,我先回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周老大又回到了周家,周家已是乌云密布,阴气沉沉。周老汉坐在椅子上吧嗒吧嗒抽着大烟袋,周老太太距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坐着。脸上带着伤,连药都没涂。
剩下的周家人或坐或站,瞧见周老大回来了,全都看过去。
周老大看着周老汉道:“爹,老三和时越在种地呢。”
“种地?种的谁家的地?”周老汉抽了一口烟问道。
“秦家的地,秦家的地还有一点儿没种完,他俩种呢。”周老大说道。
“胡说!那怎么能是秦家的地!那分明是我周家的地。”周老汉厉声喝道,脸上的褶子都堆了起来。
“爹说得对,那地现在已经是我们周家的了。”周老大附和着,“既然他们已经上地里干活了,那还用找他们回来吗?”
“算了,让他们干了,”周老汉一挥手,又重重抽了几口旱烟,“去把咱们家的东西都搬回来。以后卖房子,里面的东西可不能便宜了他们。老二,你去找人问问,看看有没有人买那房子。”
周老二答应着出去了,周老汉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吧,都去搬东西。”\\\\8’0-’UIO
秦时越和周川在地里干得正来劲,周川总怕秦时越累着,总是一个劲地让他去休息。秦时越心里暖暖的,自己的眼光没错,周川拿他如珍如宝。
中午的时候,为了节省时间。俩人便坐在地里啃秦时越提前烙好的饼,一口饼一口灵泉水,吃得也挺香。
灵泉水扫去了身上的疲惫,让人干劲十足。
“哥,你回去睡会儿吧,昨晚上也没怎么睡好,”周川信疼他,“剩下的我来种。”
秦时越笑着:“你也知道我昨晚没怎么睡好啊?那我是怎么没睡好的?你不也知道吗?”
周川脸色有些红:“没,没忍住。”
秦时越知道他面皮薄,也不再逗他了:“我挺喜欢的。”
“啊?”周川目瞪口呆地看着秦时越。
秦时越看着他说得很认真:“我说我挺喜欢的。”
“喜,喜欢?”周川没有反应过来,说白了也是不敢去那么想,“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