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又写了两封信,一封送往阿姐那处,一封传于阿钰,且信中附有令牌,让他在南疆可调遣兵马。
诸多事情安排完毕,皇帝才得了一点空去喝汤,汤温热,正好入口。
皇后看着他喝了一口,心里微微有一丝紧张:“怎么样?”
皇帝没说话,神情凝重。
皇后以为是汤出了问题,忙说道:“若是不好喝,便不要喝了。”
这么多年,她也知道自己的手艺不如以往了。
“好喝,同以前一样。”皇帝忽的笑起来,也不用汤匙了,直接端起琉璃小碗,几口便喝了个干净,不仅如此,他喝完甚至还眯了眯眼睛,说道:“我?觉得今日的汤,肯定剩不下的。”
皇后哪里不知他方才是在逗她,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肩。
皇帝揽住妻子的腰,贴过去蹭了蹭:“好婉柔,你再同我?添一碗吧。”
“你没手吗?自己添去。”
“婉柔,婉柔,我?握了好久的笔,手疼,你就当是疼疼我,好不好?”
皇后面上绷不住,无?奈地去拿了勺子与他添汤,心里默默地想,也幸亏之前就把殿内的人屏退了,不然叫人瞧见他这样子,怕是一点威严都没有了。
亲亲蜜蜜地喝完了汤,皇帝还没来得及歇一会儿,大理寺的人却是又来了。
皇后心疼地看着刚刚有了些许睡意的夫君,看着他拿了冷帕子贴了贴脸,清醒了清醒,又重新去处理事务,她不好再这里呆,便先出去了。
而此时,余音同贺兰钰已经快马加鞭到了南疆地界。
南边同泽州的风土自然是大不相同,更遑论是京城。
余音从前同父亲走南闯北,哪里都能适应的了,不过她能适应,甚少出京城的贺兰钰却是一点都适应不了。
抵达南疆的第二日,他便开始水土不服起来,用不下去饭食不说,身上还起了红疹子。
余音自己便是大夫,抓了些药,让人熬了,与他喝下去。
贺兰钰身上起了疹子,连脸上都不可避免,他觉得自己变得丑了,不想让音音瞧见,就买了幕离戴上。
余音其实没觉得有什么,他之前在药堂替她搬草药的时候,脸上过敏,比现在这种小疹子可严重得多了。
不过,人人都希望展现最好的模样给自己的心上人,这是人之常情,为了不让少年炸毛,她就没说。
就算是身体不适,贺兰钰也没因此耽搁,只停下来喝了药,然后便继续上路了。
余音的记忆还算清晰,毕竟当初同父亲遇上那人的地方,正好是在南疆三大主城的南溪城附近。
南疆同大周其他地方不同,前朝时以国单独存在,是先帝将南疆打下来,才列入为大周版图,为了方便治理,不改前制,只是虽不循大周其他州治,但也不能还同往日一样,自然是要换一些人的。
亲手打下来的江山,还是要握在自己手中才算是安稳。
余音一行人一路往南溪城而去,也是好巧不巧,还不曾进城内,她便碰上了一个熟人。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的南疆
单纯就指南边
当初没有仔细想个名字
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