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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驸马抛弃的糟糠妻(4-5)(1 / 2)


***

觥筹交错中。

并无刀影,人群欢笑处,却是诸多盘算。

吴言阙举杯时,见今日身侧的公主诸多失落,至始至终都低着头。把她碗筷推上前些,主动示意,却见公主却眉目略有些急躁地推开了。

也罢,他本不该多招惹这位公主。

大殿的正中心,舞女的长袖甩动,灵动的身材无线展露,而高高在上的太师却显得漫不经心,在歌舞的高.潮处,他也没有抬头看一眼。

于太师不近女色,谁都是知道的,唯一一个与他有过些许传闻的,不是别人,正是坐在自己身边的公主。

吴言阙独自喝了一杯酒,目光望向那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太师,而于太师也正打量着他。吴言阙多多少少有些心虚,他虽在朝中未表明具体偏向,不站太师站皇帝,但,他现任妻子与他的各种暧昧和欢好正是趁着太师不在朝中发生的。

皇帝懦弱而优柔寡断,太师□□而杀伐决断,导致朝臣积累的怨言不少,护皇党的人暗自多起来。倒不是他们真的信“皇权天授”,只是他们与太师的大多数利益不合罢了。

比如,这次北伐,征税按照土地而不是人头,所以来源不是别人,正是那些世家子弟。朝中怨气重重,趁太师北伐的时候各种解释他罪恶与滔天罪行的案牍不计其数。

皇帝,问他怎么看。吴言阙说,得看这次北伐的结果。

他便不往下说了,接下来的话,大家都心知肚明——输了,怎么处置也不为过。

但于太师,带着仅有的五万禁卫军,毫无悬念地取得了一二连三的胜利。国内,舆论哗然,扬我大夏国威的声音不断地起,自是无人能动摇于太师的地位。但,名声么,人们为所有热血归来的将领而欢呼,于楠除外。

吴言阙也觉得一个人光芒过盛,反而就不讨喜,那些个文官没事时就爱喝酒聊天。他被传得愈来愈离谱,到也不奇怪。

因为这么文雅的一个名,却是个嚣张无比的人。

恰恰是太师眉目的极致俊美与英气,使人不由自主地和奸臣的猖狂联系起来。

对视后,吴言阙暗自笑了笑,感慨着太师鞍前马后,却又不得民心。

再抬起头,却见最高桌上的太师朝他也举起酒杯,吴言阙心中一慌,只听对方眼睛不眨无比平淡地开了口:“祝,公主夫妇百年好合。”

目光波澜不惊。

好像那些有关与公主的传言也不过是文人间的盲目臆断。

可是,当他的妻子赌气似的扔掉了酒杯,桌上一阵清脆声音时,他心中清楚明了了。

吴言阙笑容愈发温润,面对太师的目光没有分文退却,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憎恶:“借太师吉言。”

于楠起身,面对着来来回回看着他的驸马无语至极,眉目冷厉,道:“大家差不多就退场吧。”

“诸位不送了。”

令人烦躁的应酬。

于楠大步流星地跨出门槛,书房的桌面上静悄悄地防止关于那个谁的文案。

如果她是有意接近他,那她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当然,倘若她纯粹地站在自己身后,真把他当做当英雄来崇拜,他也不介意,让她靠的近些真给她这个仰望的机会。

***

宾客退散。

于太师并没有一一打招呼,而是走在了人群的最前面。

常平公主在后一路旁若无人地追赶,生怕宾客们不知道他们曾经有过哪一出。

月光皎洁。

吴言阙闭上眼似乎就能察觉到公主即将和太师将要发生的事情,干柴烈火,男女间人影交缠,而公主,和他大婚的那日起,他就知道,公主的经历恐怕是良多。身子早已不洁,他没有心灰意冷,他至始至终都知道,对他来说重要的是这个公主的头衔。

他继续温润无害地笑着。接受着众人目光的怜悯。到时候将这些情感,慢慢的利用起来,同样不失为笼络朝臣的好办法。

于楠急躁地推开门,许久未归后老旧的门发出滋滋拉扯声。灯火摇曳处的一纸条,环顾四周时却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那个骄纵而又任性的公主。

“放她进来。”

萧常平小步碎碎,目光略带着些忧伤:“于楠哥哥,你怎么回来也不和我打声招呼,你这半年打仗,连一封信都没有捎回来,你不知道,平儿一直都很担心你。”

在他行军打仗前,她就一直这样黏着自己,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使他内心十分恼火与烦躁。他和她,算哪门子的兄妹?

而如今,没想到,她已做.人.妻、为人妇,还这样不知羞的盯着自己。

女人的心思难猜,但是贪心的女人容易被识破。

“于楠哥哥,你一直不在,”萧常平咬了咬嘴唇,“碍于皇兄对吴言阙的赏识,我,左右没有办法,只好嫁了他……于楠哥哥,你不会怪我吧?”

于楠甩袖:“关我什么事!”

萧常平不死心地摇着于楠的胳膊:“于楠哥哥,我知道你是生气,才会在大家面前故意说恭喜我的话。可是你是知道的,没有你,我的生命是不完整的。我一直相信,于楠哥哥你适合站在更高的位置,如果我可以帮到你的话……”

于楠对于这种心思存得太多的女人本就反感,他眸中一阵厌弃,甩开公主的手,不假思索道:“这样的话,你要不留着和陛下讲?”

“如果你需要的话……”女人小声嗫嚅着。

男人毫不留恋地走开了。

最后的苦情戏码,萧常平觉得怎么也应该上了。

“那个吴言阙表面上温温和和,暗地里干尽,让人瞧不上的勾搭,他前面原是有个妻子的,他这样瞒着我……”

被弄的实在是不耐烦了,于楠直截了当地提醒到——“哦,公主和洛阳世子的事,还用我多说吗?”

半是说笑,半是威胁。

意思也很明了,你们渣男贱女配得很。两个都有历史的人凑在一起,为民除害,太好不过了。

男人的目光尖锐,好像一下子就能窥探到她的整个心思。

可这也不能妨害到公主坚定想法,毕竟在她看来这天下,早晚都是太师的。她那弱懦无能的皇兄,手中所有的东西早晚是云烟过眼。

萧常平或许看对了局势,但她没有看清自己的位置。

一个在婚前曾与洛阳世子有染,现在又嫁了当今状元的女人。

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三嫁的。

萧常平忍着委屈,眼圈泛红,“于楠哥哥,你既然从内心厌弃了我,那我就不来找你了。”

是一个男人,总会有最基本的怜惜。

她年轻不懂事跟了别人鬼混,但,这不代表她堕落了这一辈子。

她要的不是一个公主的头衔,她要的是比兄长更大的滔天的权力。

所以,她比任何人更要忍受,忍受常人无法忍受的,萧常平鼓着腮帮子,仿佛刚刚被揭穿的一切都是假象,她微笑着告了别。

尽管于太师完全没有搭理她。

对于于楠来说,现在只有一件人牵引着他的心,便是那拿着糖葫芦的女人。

***

吴言阙回府后,瞥开身边的其他人,独自地绕回了林逸阁。那个孤寂而偏远的地方,也是他安置这个心远地自偏的朋友最佳的地点。

当然,这样的安排也不仅仅是为了朋友。

嗯,这里和想象一样安静,但他朋友和往常不同,不是在夜里挑灯读书,而一人独自漫步于庭院,脸上是微微的红色。

驸马远远地拱手,到近处露出圆滑的笑脸来:“嘉禾兄,有失远迎,此处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多担待啊。”

许嘉禾低了低头,遥望明亮的屋子,又想起那屋子里住下的女人,内心竟然有几分娇羞:“没事,这里我……喜欢的很。”

“那我就放心了。”

驸马想起与公主经历的种种不快,而许嘉禾又是个在情感上这一路上机会迟钝而不通的人,他心里实则厌弃得很。远远从窗外看去,烛光下女人人影流动,他在外看着女人未睡的样子,不由自主的:“我进去吩咐些事。”

合上门,见胡思思正在脱衣,藕色丝绸从女人的肩膀慢慢滑下,清丽而温婉的背影,使他不断地想起着过往,他径直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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