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里说的案发现场就是这个地方吗?”
“鲑鱼。”
五条悟通过六眼,却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对。
“其实,棘,你跟我在一起,不用只说馅料词汇的吧?”没能在现场发现危险的五条悟很快又按不住自己幼稚的心,黏黏糊糊的蹭到狗卷身边,“对我说点别的,棘~试试看,说什么都可以。”
狗卷不怎么信任的看向他,眼里写满了拒绝。
“来嘛~来嘛~试一试!”五条悟一米九多的大高个儿此时像个家长不给买玩具的孩子,抱着狗卷的胳膊甩来甩去。
“我看过了,这里没人,只有我们两个。”五条悟将狗卷逼进一个狭窄的拐角,手欠的将他的围巾拽下,“说你最想对我说的,棘。”
粗粝的指尖按压在狗卷的嘴唇上,暧昧的揉搓。
狗卷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自己的脸颊、耳朵处聚集。
“裤子……”漂亮的紫色瞳仁盯在五条悟的裤子上。
五条悟没太听清:“你说什么?”
狗卷:“裤子,消失吧。”
随着话音落下,五条悟瞬间感觉胯.下一凉。
他十几万块的高定长裤就这么轻易的香消玉殒,随风而逝了。
五条悟:“……”
五条悟:“这就是你此刻内心最想对我说的话?”
狗卷无辜的眨眨眼,继而视线下滑,看到某人衣摆之下若隐若现的骚红小内.裤。
“金、金枪鱼!”肉眼可见的红潮终于完全填满狗卷的脸,“别动。”
狗卷棘看也不敢看的发动咒言,然后转身向着矿山顶上奔去。
留下五条悟站在原地,风吹裤.裆蛋蛋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