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得了他的眼,进了他公司,情况慢慢好了,你!你居然......"
甄姒摇晃了几下,断断续续说了几句话,竟然倒在路边了。甄婻简直是大写的服字,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撞的脑震荡的,居然就这样晕了。无奈地拉着甄姒往她车的后座一丢,然后给甄原打了电话之后,等到有人赶过来接甄姒,才开车离开。
赔偿的事也不计较了,保险她也不在乎,得先去医院看看自己的伤,把伤口包扎一下。
说实话,她的确有些同情甄姒了,但这种情绪一闪而逝,并没有被她放在心上。同情归同情,该报的仇一样得报,虽然得报仇,但把一个晕倒的女生就这样扔到大街上她也做不出来,所以还是让甄原过来了。
不过来的却不是甄原,而是一个公司的职工,看来甄原不重视她这件事,还的确是真事。
——
甄婻都不知道最近是第几次进医院了,反正好像跟医院特别有缘份。检查完之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她坐着任由护士给她额头包扎,原来脑震荡的那个才是她。
不一会就一阵恶心想吐,整个人都有些七晕八素的,刚开始还没这么强烈,起码能好好开车到医院了,可是现在一坐定,她就不行了。
"呕——"
又给吐不不少,分明胃里都已经空荡荡的了,她还是吐了不少水,比干呕还要难受几十倍。最后医生建议她住院处理,似乎震得不轻。
甄婻给肖铭打过电话,没通,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说不清是什么心情,失落,或许还有点生气。
她躺在病床上,病房里面有不少人,现在已经是九点多了,没什么娱乐的病友们差不多都已经睡下了,只有甄婻床头的灯还亮着。
打了他的电话将近十次,甄婻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跟自己怄气上了,理智告诉她,肖铭这时候都在半空中飞了,毕竟是她自己没守时,说好的去试婚纱,结果撞车了。
关机的提示音最后一次响起,甄婻干脆把手机扔床头柜上不理了。这么折腾了大半天,她不仅饿了,还特别渴,眼睛一扫,看见刚刚雇的护工之前给她放在床头的水壶。
传统的那种大水壶,鲜红色的,上面还印着花花草草。甄婻伸手去勾,打算给自己倒杯水,身子才刚刚离开靠枕一小会,头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