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冤枉?”萧文翠恶狠狠道:“我看你是蹬鼻子上眼,根本没把我这个二小姐放在眼里!”
“二小姐,老奴对你忠心耿耿啊!”
萧文翠满目厌恶,狠声道:“爹,这蠢笨东西那张嘴太坏事了,就该割了她的舌头!”
卢妈妈大骇,几乎眩晕。
萧恪虽也不想轻易放过卢妈妈,但看着自己的女儿这般狠毒,心中不快,对杜鹃道:“你去将管家请来。”
“是。”杜鹃将手里的簪花呈给萧文翠,就要去请。
“别给我这脏兮兮的玩意儿!”萧文翠看着簪花上沾油,觉得恶心之极,甩手就丢给萧瑟瑟。
杜鹃脱身,萧瑟瑟拿着簪花,疑惑的再塞给萧文翠,“二姐姐,你不喜欢这朵簪花了吗?来,我给你戴上。”
“傻子,把你的脏手拿开!”萧文翠扬手劈落萧瑟瑟的手,簪花掉地,萧瑟瑟眼中的泪水不断打转。
“二姐姐,我……”萧瑟瑟转身就往内室跑,听见身后萧恪叱道:“跟一个傻子一般见识什么!萧文翠,你太让我萧恪失望了!”
“爹!”萧文翠花枝乱颤。
不一会儿萧瑟瑟跑了出来,手中端着一个精致的百宝箱。
她把百宝箱放在桌子上,打开盖子,内中珠宝首饰光华满目、流光溢彩,仔细一看都是上等材质,蓝田的生烟暖玉,铜陵的赤色玛瑙,南海的珍珠海贝……看得萧文翠是由惊转怒,怒的磨牙,凭什么这傻子就有这么多名贵的金银首饰,都是占了嫡出的名分吧!
萧恪问:“瑟瑟,你要做什么?”
“给二姐姐首饰啊。”萧瑟瑟委屈又天真的说:“二姐姐不要簪花了,那就挑一件首饰吧,我有好多的首饰,二姐姐喜欢什么就拿什么,都送给二姐姐也行。”
萧文翠胸中一股闷气直冲丹田,几欲吐血。这傻子气煞她了,气煞她了!
绿意忙说:“老爷你可看见了,四小姐这么多金银首饰都不戴,那还偷二小姐的簪花干嘛!”
萧文翠总算反应过来了,先是一怔,接着一脚踹在卢妈妈身上,“蠢笨东西,原来是你偷了我的簪花!”
“二小姐冤枉啊,老奴没有——啊!”又挨了一脚,卢妈妈的半边脸肿起,鞋印下流出血来。
正好这时,杜鹃将管家带到,萧恪向管家询问了一番,心中便彻底明白了。
他冷冷看向卢妈妈,对这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恶奴只有嫌恶,当下对左右仆从道:“把她拖下去,割了舌头送到柴房做粗活,到死都不准再踏入内宅。”
“啊?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卢妈妈鬼哭狼嚎,被拖了出去,远远的有惨叫声传来。
萧恪冷道:“留你一条命,是看在你哺育过文翠的份上。”
萧文翠啐道:“喝这种蠢笨东西的奶水长大,真是恶心透了!”
萧恪不喜这怨毒的话语,冷声说:“回去禁闭,关满七日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