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金杯早就该报废了吧,怎么还开上道呢?”吴琅拿着扳手一顿拆卸。
“嗨,还不是道观穷,哪有钱换车啊。”小道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吴琅鼓捣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不换也得换了。”
这时,从后面驶来一辆加长版豪华商务车,坐在后座的人摇下车窗,露出一张英俊侧脸,正是冯伦。
“要帮忙么?”他转头笑问道。
“我们莲花观自己的事儿,就不劳冯道长费心……”
吴琅一把捂上小道士的嘴,心说这孩子是不是傻,车都修不上了,你还想走回莲花观不成。
他笑嘻嘻道:“您可真是好心,那不如帮我们把车也给拖回去吧。”
冯伦眼神看向司机,司机面色不太好,不过还是点了头。
吴琅将小道士轰上金杯,让他在后面控制行车。他们则上了商务车,车内熏了香薰,味道淡雅,比小道士那满车汽油味好了不知多少。
冯伦看了眼小道士,眼底神色有几分晦暗不明。
“你们青云观还真是财大气粗啊。”吴琅用沾了机油的手拍了拍冯伦,那身干净整洁的道袍上顿现一个油乎乎的手印。
“可我还是喜欢红色小跑车。”玉吱吱在车里来回蹦跶,踩了满车座的机油脚印。
冯伦太阳穴突突直跳。
白楚戈闷声坐在后座,在心里为冯伦默哀。
天色已经暗下去了,他小心的捧出龙纹玉佩,轻声召唤,龙纹玉佩闪了几闪,算作回应。有回应,白楚戈也放了心。
冯伦从车窗里看到龙纹玉佩的倒影,眯起了眼睛。
“……几位从何处而来?”
“东土大唐。”
冯伦:“………….”
“几位到莲花观不知所为何事?”
“去道观能干嘛,当然是驱邪保平安了。”吴琅说着,还递了个看白痴的眼神过去。
冯伦尴尬笑道:“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大可直说,咱们修道之人都是一家,不必太拘礼。”
吴琅嘬嘬嘴儿:“要说帮忙啊,我们还真遇到点儿小麻烦。”
冯伦侧耳倾听:“请说。”
吴琅搓了搓手指:“我们需要钱,很多钱。”
但凡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都不叫事儿,冯伦非常痛快的递了张信用卡过去。
“十万块钱的额度,随便用。”
吴琅笑着接过:“嘿呦,好大手笔啊,那就却之不恭了哈。”
“好说好说。”
冯伦侧过头余光看向白楚戈手里的玉佩,没错,就是这个龙纹玉佩!
白楚戈本来已经迷迷糊糊要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