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高兴得直笑,摆手请坐。
“虞兄,好久不见。书看得怎么样了?”又叫小厮,拿来一本习册,递给虞初秋,“这是国子监的考题。我可是费了心思才弄来的。”
虞初秋不明所以,接过来翻。
“这是天子门生看的,给我何用?”
小王爷愣了:
“姓杨的没和你说吗?”
“说什么?”
小王爷大怒,跳起来道:
“后天就要殿试了!我两个月前就告诉他,我帮你报了名!是内阁特荐!多少读书人,费尽千金都求不来的机会,他居然不告诉你?!我以为你俩要好,没想到他存了私心!他为何这般害你?!他定是嫉妒!这人忒讨厌了!”
小王爷越说越气,咬牙切齿,来回走,自言自语道:
“现在只剩三天,再怎么看书也来不及!该死!我真是……为何不再跑一趟!这么大的事,应该亲口跟你说的!我真笨!”
虞初秋拉他袖子,跪下去。
“杨忆海快死了!求您求求他!他是好人,不是您想的那样!”
虞初秋是个不会求人的。想他唯一一次求宋云飞,还差点被吃豆腐。
小王爷闻言,发了疯似的抓住他双肩,铁青着脸摇他。
“你刚才你叫他什么?”
虞初秋困惑:
“杨忆海?”
小王爷瞪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只记得你娘子叫‘忆海’,你在漠北时,做梦都在喊,我绝对不会记错的!你莫不是现在告诉我,你娘子是个男人?!”
虞初秋张口结舌。
小王爷见他默认,倒退数步,脸上渐渐露出受伤的表情。
“你太让我恶心了!我以后不想看见你!”
虞初秋慌了,想拉他。
小王爷退后更多,挥袖喊道:
“来人呀,把他赶出去!”
于是,虞初秋被人扔出了太师府。
当他再度回到大牢时,天已经黑了。
杨忆海已被解开枷锁,扔在角落里,身上鲜血淋漓。
虞初秋怎么叫他,都听不到回应,给了许多钱,才得以进去看一眼。
这一摸,才知道杨忆海发烧了,身上衣服还是湿的,微微闻得到盐味。
虞初秋乱了手脚,脱下衣服给他换,急冲冲奔出去,见人就求。
狱卒们看着不忍,给他出主意。
“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按往常,交了五千钱,便可走人。只可惜他得罪了我们大人的堂弟。要知道我们大人有今天,全靠他堂弟张德生提点。唉……谁叫别人的姐姐在宫里头做娘娘呢。你要是求得张德生点头,我们大人这儿,有钱就行!”
“他去哪儿了?”
“走了。”
“是不是跟那[女支]女走的?”
“对,她可不是一般的[女支]女,是天香楼的花魁。”
虞初秋谢过,心急火燎往外走。回到家,抽出一幅字画,就往当铺跑。
当铺老板看到展开的字画时,眼睛都放光了!
虞初秋满是不舍,但杨忆海的资产全被查封了,也只好作此下策。
…………
……
天香楼花魁的房间内,此时正热闹。
张德生压着哭哭啼啼的[女支]女,笑骂道: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就是要和你睡!看你还哭丧!”
珠帘后的睡榻上,鱼服的太子,搂着另一位[女支]女,深情地说:
“水蓉,我该拿你怎么办?究竟要怎样做,你才明白我的心……”
女子拨弄怀里的把吉他,鄙夷道:
“靠!丫可真没创意!台词忒老土了,怎么可能泡得到妞!我穿越过来,这句话听了不下十遍,真他妈腻味!”
太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