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也只能掳掠一些人口,然后孤零零的走。
“好了!船已靠岸,足下当三思,好好规劝魏侯……”刘玄见船开始靠岸停泊,当即起身拍拍手笑道。
“肃定当带到!”和刘玄此次谈话,感觉受益良多的鲁肃也起身相送。
刘玄摆摆手,然后登上水岸,径直往鄂县走去……
鄂县本就处于水边,是故刘玄没用数个时辰,便已抵达家中。
家中都管已经将家产全部搬到江陵,是故无人居住的家中,破显荒凉之色,墙边长满青苔杂草,紧缩的门框,此时也黯淡无光,刘玄摇头笑了笑,大步流星跨越,取出囊中钥匙,推开沉重大门。
屋内天井荒草已有人高,当刘玄推门那刻,飞雀一哄而散,拳头大的老鼠,见人近来,撒丫子四处逃窜。
刘玄从柴房找出锄头、镰刀,将天井荒草全部割锄,随后又用竹枝大扫把,将天井灰尘、杂草扫至一处,引火烧着,以浓烟驱逐蚊虫。
收拾好一切之后,刘玄前往鄂县的镜花酒家住下,第二日几近日中时分,这才带着酒水、饭菜、瓜果前去祭奠父母。
刘玄父母同茔,距离江陵不是太远,三面环抱丘陵,正前方有一汪清泉留过,走至陵丘,霎时间狂风大作,刘玄衣裳瞬间翩翩起舞。
刘玄看了一眼墓前,嘴角透露一抹笑意,随后将瓜果、供品避开坟前中间,靠右边偏放,然后恭恭敬敬叩首,祭酒,再起身大喊一声:“大兄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藏?”
刘玄话音落下之后,从参天树上跳下一人,此人年纪四十余,背负双戟,身穿锦袍,方脸阔口,眉宇之间自带一股鲁莽,大步流星蹋来:“本想等贤弟走后再走,不想贤弟居然发现为兄!”
“兄长以为弟愚乎?”刘玄一脸责怪之意,随后又道:“父母坟前供奉,非兄长,何人会在来此祭拜?”
“如此倒是为兄大意了!”男子摸摸耳垂尴尬笑道。
“哼哼!”刘玄哼哼哧哧了一声,然后又说:“本来愚弟便欲明日前往寻兄长,既然今日遇见,也就免得我再跑一趟。”
“寻吾何也?”
“当年也是在此,我父尚存,我劝兄长莫要归降孙权,要么投靠皇叔,要么投靠曹操,兄长不听。
言皇叔蜗狼狈逃窜,恐难成大事,又云曹操麾下人才众多,去之不受重用,而用走投孙权。
今有鲁肃无功之辈压于头上,中有凌统诸将不合,下又无法实现入蜀复仇,何安也?
不若弃暗投明,归降皇叔,你我兄弟一同效力,然后西进益州,斩杀刘璋,从而富贵还乡,岂不美哉?”
男子正是甘宁,早年刘玄北上游学之时,还是靠着对方操船江上,保护他一路安全,这才一次又一次,安全前往襄阳。
后来投靠黄祖之时,曾亲自与刘玄登堂拜见,两人亲为兄弟。
后来甘宁投靠江东之后,两人就一直没有在联系。
而刘玄听到甘宁在荆州之事后,便有心劝他归降刘备,故而才在遇见鲁肃之时,故意让船停下,就是为了劝降甘宁,至于回家只不过是顺道而为。
甘宁想了一下自己眼下遭遇,乌林之战,虽略有战功,但是仅仅只是奖了一些财帛,反倒是入蜀计划,因为一系列事情破产。
至于这次事件,凌统做出无视队友生命,也不想救援之事,孙权也只是将其禁闭,下不为例。
这让甘宁感觉甚为寒心,故而早就有心另投他处,不然也不至于在这里等着刘玄。
当刘玄说后,甘宁沉吟一番便说:“我欲归降皇叔,但眼下家人尚在江东,还需静待时机!”
刘玄也没有逼迫:“兄长若来,玄虽不敢保证,荣华富贵,但入蜀则必然可助!”
甘宁入蜀之心,刘玄是深知的,他对益州有着深深执念,故而刘玄这番说词,其颇为感动,遂叹道:“知我者,贤弟也!待时机一到,必然与尔共奉皇叔!”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