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晌也没个结果,又因身份低微,无法向甄宓询问,只得摇头作罢:“许是贵人担心有人陷害先生,会在驙粥下毒,方命我守候吧!”
反正甄宓,不大可能会害刘玄就可以了!
且纵使甄宓真的想害刘玄,他也不大可能会阻挡,当然这种想法是不现实的,不然甄宓何必,日日夜夜守在刘玄身旁?
元复汲走后不久,刘玄房门突然被打开一道口子,甄宓的脑袋从口子探了出来,好像做贼一般,左顾右盼一番之后,立马将头缩了回去,把门重新关好。
随后转身至一个取暖的火炉上,用布包着手,将火炉上的水壶取了下来。
取暖驱寒之事,自生民发现有火以来,便已通晓,火炉的发明,最早也不低于东汉时期,《东观汉记·彭宠载记》载:「又宠堂上闻虾蟆声,在火炉下,凿地求之,不得。」可见火炉早已有之!
甄宓取下水壶之后,将热水倒入陶碗当中,然后兑以冷水使其中和,再轻轻饮上一口,发现还有些烫口,便再注入冷水,再尝。
如此反复数次,终于兑成温水之后,端着走至刘玄床边将碗放到榻便小案之上。
再落座床边,将刘玄翻身扶起,拿着一卷极为软乎的垫子,塞到屁股下面。
再放个软垫在背后靠着,然后拿着陶碗,喝下一口之后,对着刘玄嘴里灌入。
前几日刘玄昏迷不醒,连起码的张口都最不到,甄宓给他喂药之时,他全部顺着嘴巴流了出去,就是不能进口。
这可愁坏了甄宓,无可奈何之余,想起前番暧昧,于是脑袋一热,想到这种办法灌输。
倒是亏了她,不畏草药苦口,这般灌输进去,刘玄这才慢慢将药吞入服中,得以苟活下来!
如果她知道,何谓暴力灌药,便不知作何表情!
却说此刻,她正心中一团乱麻,最近连孩子都很少带,理智的念想更是早就被暂时抛之九霄云外!
毕竟刘玄重伤躺在床上的原因,可大多来自于她!
满怀心思的甄宓,低头正专心致志给刘玄喂药,刘玄今日状况也比往日要好,明显吞咽快了许多,不大一会儿满满一碗温水,已然喝下大半。
甄宓再次喝下一口水,盖在刘玄嘴上之后不久,她好像感觉到自己口腔有什么在动,正当她准备反应过来之时,突然感觉自己脖子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使得她不得动弹。
当甄宓清醒过来之时,看见刘玄双目含情。
双唇紧贴,且一只禄山之爪,以熟练的让人心疼的方式,逐渐攀升。
发现刘玄醒来,甄宓如何能够再如此得逞?于是拼命挣扎,试图挣脱刘玄,当然也曾试题故技重施,咬住刘玄的舌头。
可是刘玄又岂会这般愚蠢?
在一个坑里面上了一次当,第二次刘玄自然不可能再次上当。
早有防备的刘玄见好就收!
但不意味着事情就这么了结,他是存着心思要好好戏耍一下,眼前这个遇到事情就愣神,害他差点脑震荡死了的女人!
缩回嘴的刘玄,直接错开甄宓的脸,朝她侧脸而去,一口含住耳垂……
“啪……”陶碗落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甄宓心中咯噔一响:“完了……”
南乡书生说
驙粥之食。——《礼记·檀弓》。疏:“厚曰驙,稀曰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