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玻璃窗外彩色的喷泉喷涌了多久,玻璃窗里面杨潜和唐溟就站在那里看了多久。
也许说看也不合适,因为两人当时正在进行的事,让人很难分出心神来关注其他的地方,杨潜眼睛里有泪水弥漫出来,呼出的气体洒在玻璃窗上,带来浅浅的白雾,那些白雾于是模糊了杨潜的视线,而来自身后无法挣脫的攻势令杨潜完全分心不出去。
他们所在的位置就在二楼,一整面墙壁都是落地玻璃窗,窗户下面人来人往,甚至有时候会有人往楼上看,玻璃是单面的,从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什么情况,但外面却不能看到里面的人影,杨潜从那些行人的表情里知道他们看不到他,可太近了,近到好像自己和唐溟被许多人围观着,那种下意识的羞涩感让杨潜想要逃,可身体被紧紧扣在窗户上,他周身的衣服都让身后的人给扯光了,就扔在玻璃窗旁边,于是此时的杨潜浑身光倮,完全倮着身被玻璃窗外的人看着,仿佛间杨潜竟觉得楼下的人其实可以看到他和唐溟。
强烈的被围观感笼罩着杨潜,导致他整个身体都僵了起来,身体肌肉也都绷得紧紧的,然后杨潜的下巴被唐溟给扣住了,唐溟扳过杨潜的脸,他轻轻咬了口杨潜绯红泛着水光的嘴唇,相比杨潜全身都泛红了,而且紧张想躲避的姿态,唐溟要轻松得多,毕竟相比杨潜全身衣服都没了,唐溟只是脫了上衣以及拉开了拉链而已,而且他还是站在杨潜身后的。
唐溟眼底都是浓烈的燃烧的火焰,那火焰像是从他眼底烧了出来,将他眼前的杨潜身体给烧着了。
“他们看不到的。”唐溟指尖轻轻抚模着杨潜柔滑的下巴,杨潜眨了眨泪湿的眼帘,他知道底下的人肯定看不到,可当有人往上看时,身体本能地会有些紧张。
“我来写字你猜好不好?”唐溟突然话锋一转,让杨潜和他玩猜字游戏。
杨潜瞪向唐溟,明显是不打算参加。
然后唐溟笑了,他揉着杨潜的下嘴唇,声线低沉:“不来的话,我就不動了。”
杨潜缓了口气,道:“写!”
唐溟指尖在玻璃窗上写了个字,一边写他一边将和杨潜身体的距离拉远又缩近,杨潜的注意力被打散,勉强才看清唐溟写了什么。
写的是杨潜的潜字。
杨潜把字说出来,唐溟夸赞杨潜,接着唐溟加快速度,一次写了三个字。
那三个字杨潜知道,但他却沉默了。
唐溟凑到杨潜耳边问:“没看清?还是说……你不想回答?”
杨潜看着窗外的喷泉,还有欢声笑语的人们,那三个字是“我爱你”。
唐溟笑出了声:“不猜那就算你输哦,输了受点惩罚不过分吧?”
看杨潜不说谎,唐溟当杨潜默许了,他眸光沉暗,不再说话,实施他的惩罚。
杨潜撇过头,以前的唐溟不是这样的,至少在这样的事上基本都会顾及到杨潜的感受,但这一次可以说主导权全部掌控在唐溟掌心,而杨潜能做的似乎就是全盘接受唐溟带给他的一切。
杨潜缓了口气,他往玻璃窗外看,喷泉还在继续,五颜六色的泉水,同时还有热烈的音乐声伴随着,而且似乎围过来观看的人越来越多,杨潜闭了下眼,他想既然唐溟都不在意这些,他又在意什么,要是真被谁看见了,难道光是他一个,倒不如说其实在这样的地方做,分明有不同以往的刺激感,稍微一想通后杨潜就放松了神经,他身体是放松了,可某处不放松,还特意收紧了肌肉,然后成功听到了来自唐溟那里的呼气声。
侧过眼,杨潜和身后的唐溟目光对上,他嘴角微微扬起,那表情分明带着丝挑衅,挑衅着唐溟,唐溟笑出了声,他親过杨潜的头发,说了一句:“别用这种表情看我,让我想草翻你。”
然后不等杨潜做什么回应,唐溟陡然就加快了攻势。
干净透明的落地玻璃窗上开始有水迹出现,不是纯粹的氧化氢,而是混杂了一些其他物质的非纯净物,黏白的非纯净物转眼就把玻璃窗给染脏了,可即便是这样,在玻璃后的人也没有谁拿纸将混合物给擦拭干净,反而隔段时间就往窗户上洒一些混合物。
混合物带有异样的腥檀味,那种味道开始在房间里弥漫开,后来杨潜身体軟绵,跪在了落地窗户前,只是那种特别的姿势令他整个身体都受到限制,无法反抗和挣扎,到膝盖都微微跪红了,全身都軟麻,杨潜才从落地玻璃窗前离开,仰躺在大尺寸的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吊灯,杨潜知道不是吊灯在摇晃,而是他的身体在摇晃。
吊灯摇晃了很久,久到杨潜觉得这个夜晚都不会停下来,他突然想起昨天和肖鸿泽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时候也和今天差不多。
如果他的猜测没错误的话,这八个未婚夫会在连续八天的时间里给他过一次生日,那些人对他都不说什么柏拉图的喜欢,可以说对他的身体非常有慾望,这样连续八天,几乎每次杨潜身体里的存货都上缴晚了,最后没存货,改成是无机物了,杨潜想不用等八天,估计再来几天他大概就得肾虚去医院了。
想到这里杨潜笑了起来,笑得身体微微发抖,在他面前正沉浸于辛苦耕耘的唐溟听闻杨潜的笑声停了下来,唐溟问杨潜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