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容柒充满暗示意味的语句,秦子业的耳朵一阵酥软。
“我还不累。”秦子业义正言辞的说,再怎么也要先把这又长又臭的奏折先看完。
秦子业嫌弃地看了一眼在桌子上堆起来的奏折。
容柒坐了过去,也随意拿起一份奏折开始看了起来。
不然容柒觉得?今晚秦子业又有理由推脱了。
在先帝刚死的时候,也有不少新帝在先帝还没有下葬的时候闹出丑闻,秦子业是先帝下葬后,他也不打?算做任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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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上楼白无衣看见把天上楼围起来的侍卫,他嗤笑一声。
他的武功很高,对于不经意中飞出侍卫们的围堵还是有几分把握。
他升起自己的内力,用轻功飞到半空中,结果一个黑色的残影在悬在空中和他交手。
白无衣的脚尖停在栏杆上,他的面色一凝。
“这位侠士为何阻我?”
黑色的人影没有说话,白无衣又冲了上去,两人在空中激烈交手,白无衣后退一步,右手虎口发麻。
黑色人影看见白无衣的脚步落在阁楼内,他的身影消失在空中。
白无衣神色沉默,眼眸狠厉。
“皇家暗卫。”
而且应该还是在皇家暗卫中地位不低的人,至少是甲子营中的顶尖人物。
白无衣坐在蒲团上,眼眸闪烁。
现在他还是能使唤天上楼的人,只是现在的人流流通不方便,再加上秦子业说出的那几个天上楼的据点,白无衣一时间还不想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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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伸看着?在曲明城外逐渐撤退的金国士兵,他眉头没有松下来反而更加皱成一团。
金国蓄谋已久,绝不可能现在就放弃了,现在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金国找到了另外的通道,曲明城已经不是必要的选择。
杜伸看着?天上的太阳,太阳光透过云层射出光芒,刺眼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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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旨!瘟疫……”带着圣旨的信使奔向各州,在听见圣旨的内容后,不管是百姓还是灾民,他们仰着?头,疲惫的眼睛弯了弯。
从边境而来的信使,日夜兼程,冲着京城绝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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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业夜里躺在龙床上,他的大手轻轻拍容柒的后背,容柒窝在秦子业的胸膛上,露出的白皙的双肩,在肩膀上带着丝丝咬痕,他穿着白色的里衣,墨发散在床铺上,他长长的睫毛安静都投在脸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嘴唇带着几分红润。
床柱上雕刻的真龙睁开一双威严的龙眼,龙床上的秦子业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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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疏睁开了眼睛,床上的被子盖在身上,他的眼神落在桌子上的托盘上。
托盘上是官服,在托盘旁边是明黄色的圣旨。
他露出一个笑,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秦子业坐在龙椅上,白声站在高台旁边,低眉顺眼。
朝臣们的余光有意识扫到白声,带着恶意和嫌弃以及忌惮。
昨天白声杀鸡儆猴,把一位三品官员的罪证抖了出来,秦子泽和白声配合,现在这位官员已经在刑部大牢里等着?秦子业最?后的抉择了。
容豪站在前面,王家送去的圣旨,其他官员也有耳闻,内阁次辅,这是什么玩意?难道是秦子业用来拿来逗着?王疏玩的?
一位官员忍不住道:“陛下,昨日您送了圣旨给王家,请问内阁次辅是何职位?”
秦子业的目光锐利,他坐在龙椅上可以把所有朝臣的表情尽收眼底,他低沉道:“朕打?算新建一个内阁来帮朕处理政务,诸卿的奏折也会分发到内阁手中后,朕才会处理。”
此言一出,朝野震惊。
容豪的眼睛暗沉,这样一来,他们朝臣的权力会下降,而且内阁的人会掌握阅览奏折的权力还会处理,置他这个相国于何地!
“陛下,这不可!这是置祖宗的规矩于不顾!这样会大权旁落,让奸人作乱!”容豪高声道。
“臣附议!”
“臣附议!”
朝臣中文官几乎全跪伏下来,除了秦子业和容柒的人还站着?。武官对着政治这方面总是少跟筋,云将军站着?,纹丝不动。
现在庆国内忧外患,在外打?仗还需要武官,云将军并不担心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