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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住!一定要?撑住!”钱大夫戴着手套握住在床上气息渐弱的老人,他熬红的眼睛带着一丝期盼。
老人浑浊的眼睛顺着眼角流下泪,他缓缓闭上了眼睛,面色沧桑带着死亡的青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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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辆车运向青州,这辆车运向徐州。”朱丰拿着账本仔细核对,他揉揉眉间,看向高高挂在天上的太阳,闪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这越国是发疯了吗?”杜伸站在曲明城的城墙上,看着骑着马杀过来的越国士兵,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嘭——”
投石器的石头从城墙上飞了过去。
“噗噗噗——”
子弹穿过了庆国士兵的身躯,带着一朵朵血花。
杜伸瞳孔一缩,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在越国士兵手上的漆黑物件。
越深拿着一半的瘟疫解药,额头的青筋跳了跳。
“王,士兵的状态有?所好转。”
越深颓废的放下手中的药方,“本王知道了。”
秦子业深吸一口气,踏进了天上楼。
“天上楼近日不开张……陛陛下?!”老鸨一脸惊恐。
顶楼的白无衣,轻轻拨动着琴弦,他带着白色的毡帽,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先生,有?何指教?”白无衣雄雌难辨的声音地带着笑意。
“指教不敢。”青衣落地,脸上覆着鬼面的男子端坐在蒲团,声音清冽低沉,在脖颈处露出冷白的皮肤。
作者有话要说:鬼面:弹得真难听。
秦子业(探头探脑):你的小可爱突然出现。
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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