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听贾助理说,他妈妈在这中间帮了他们不少忙,以至于他现在手忙脚乱,根本分不开身。
她也知道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甚至连陪在他身边都会因为让他有了软肋而备受危险。
可这也是她想了很久的事情,她怕这一犹豫,又不知道要蹉跎多少年。
广播里,火车即将到站,要开始检票了。
她一步三回头,直到前前一个乘客检完进站,身旁突然多出一个男人。
他气喘吁吁,被拥入怀中的瞬间她甚至能听到因为疾跑而急促的心跳声。
很快他就松开了手,笑着说:“一路顺风,我在这儿等你。”
没等她再牵起他的手,她就被人潮挤向最深处。
最后她只能高举双手,向他挥动。
—
两年后,宋浅重返平京,一下火车就看见阿姐和天赐站在出口处等她。
她扑过去抱住他们。
“姐~”
宋天赐一见面就打趣:“刚刚还说你要是一下车没见某人会不会伤心呢。”
宋浅朝他摆个鬼脸:“才不会呢,他出差出了,走之前还去看过我了。”
两年支教不算苦,当地的老乡对他们这批学生都很热情,孩子们也很好学好教。
而且天赐嘴里的某人时不时就会去看她,一点没有什么相思之苦。
倒是辛苦了贾助理,每天奋战在加班的第一线,听说家里催婚催到了公司楼下,老太太逮到一个长相清秀的未婚姑娘总要和人家掰几句。
一切变又没变,回来后的宋浅在一家报社找了工作,负责社会新闻块。
蒋老太爷病重昏迷了很久,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股份全部转让给外孙,连女儿都没有。
他也没熬过那年冬天去的。
蒋雪心心念念的青梅竹马最后没有娶她,转身找了个二十岁的小姑娘。
宋浅为此还特地回来过一趟,顺便带了很多当地老乡送的土特产给董妈。
项栾城最后改了姓,但老爷子的墓上刻还是外孙蒋栾城。
就当是个念想吧。
之前使了绊子的人,他也一个没放过,只不过他从来不在她面前提起。
她也极有默契的不问。
反正问了结果都一样。
—
“闭上眼睛,闭好了啊,千万别睁开眼,一会会就好。”齐露露蒙住她的双眼指挥。
同时,谢小雪牵着她的手一步步先前:“慢点,上台阶,三个,对,继续向前走。”
宋浅没有了视觉,所以其他感触更加灵敏,可脑海里找寻半天也思考出这儿是哪儿。
但是隐隐还是有些猜测的。
这么多年电视剧,小说不是白看的。
紧张吗,那肯定是的。
这种场合下说不紧张都是假的。
宋浅就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掌心不断冒出的汗。
“能松手了。”听到熟悉男声的她这才睁开眼。
一入眼就是一张巨大的人物照,还是她单人的,好像是大二那年演讲比赛拿了冠军时拍的。
宋浅怎么看怎么觉得当时笑的太傻了,眼睛都没了。
可能是男女审美不同,几乎在拿到这张照片的那瞬间,项栾城就想好了现在的场景。
四目相对之中,他没有准备扑通单膝跪地。
手里拿了一枚戒指的同时还有一块奶糖。
没等他问出口,宋浅就自顾回答:“我愿意。”
围在外侧的众人都笑了,唯独宋天赐扶额,姐,你着什么急啊。
事后,宋浅还好奇问项栾城:“人家求婚带个戒指就行,你还带糖干嘛?”
项栾城:“本来没想,但我怕你不同意,就想带块糖贿赂你。”
……
“糖很甜的,你吃吗”
“十七,我想和你做朋友”
“我是真的希望你能生活的更好。”
“跨过这道坎,一切会明朗的。”
一幕幕重复播放。
都说他一生坎坷,其实也不是,只不过比别人苦了一点,磨难多了一点,虽然快要了他的命。
但是也没关系,他有别人没有的小月亮。
都说故乡的月亮圆又亮,让离家的人思念家乡。
其实不然,让他牵肠挂肚的永远是夏夜树梢上说“我会心疼”的姑娘。
从它至她,都是她,也都是他的。
我想拉她入深渊,却又觉得她那么美好纯洁不适合在泥泞,所以我去天堂脱胎换骨,只为能再遇见她。
——项十七
作者有话要说:宋浅:我是那种一块糖就能贿赂的人?
十七:你不是?(收到某人视线后)不不不,你不是我是
凌晨两点二十九分我敲完最后一个小剧场,宋浅和项十七就算结束了
小可爱和穷小子是我的第一次尝试完整写完的角色,有很多不足之处,下一本一定会改进。
九十度鞠躬,谢谢
下一本八零反派
江小苏×陆荣楼
我有空间闯天下,奈何反派住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