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阿晚好可爱!这是在邀请我亲她吗?我一开始只想给她解开安全带。】
游晚池:“……”真尼玛尴尬。
这好死不死的读心术,这个好使干嘛啊!游晚池心里气愤。
睁开眼,刚要说什么缓解尴尬的气氛,唇上就被贴上一片温柔。
能感觉到唇珠轻轻碾了下,游晚池瞪大杏眼,眨了眨,颇为无措羞涩。
【心上人的邀请,怎么可以不要,能亲到阿晚我好幸福!!!】
听着某人雀跃的心声,游晚池心下喜悦,还故作不喜把人推开,连话都没说,匆匆跑开。
害羞了呀。
王曦晗浅笑,眼角笑纹愈深。
心上人纤细身影渐远,直到再也看不见,王曦晗才启动车子离开。
心情明媚,甚至想高歌一曲咱老百姓今儿真高兴,真呀么真高兴!
游晚池也是好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情特别好。
不过一想到她和王曦晗的以后,或者说俩人这段畸形的婚姻关系,她的心情就有那么点的不好。
任何好心情都不能动摇她的决定,游晚池摸了下嘴唇,有些事,是个错误,不能一错再错,那不合适。
心里想的明白,可是依旧抑制不住好心情。
这份好心情一直维持到下午,如果看不到来找她的岑星洲,也许会更好。
岑星洲还是一身红裙,裹着纤纤细腰,眼眸带笑顾盼神飞。
“一起走走啊。”岑星洲笑着说。询问的话陈述的语气,根本没给游晚池拒绝的余地,她不是再问是再说。
游晚池冷下脸,讥讽道:“游总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人提出走走,我哪敢说不。”
“别和我阴阳怪气的,你要我可以把游氏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岑星洲的笑容有一瞬崩塌。
至今为止,还是习惯不了游晚池冷笑讥诮的模样,岑星洲心底叹口气,有些无奈。
游晚池讥笑道:“我不要,给了你就是你的,任何和你有关的我都不想要。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谈的。”
“你也和我有关,是不是连你自己也不要了。”岑星洲一时生气,反讽道。
游晚池眼里尽是讥诮,说:“岑星洲你还是一样的毫无长进。”
“彼此彼此。”岑星洲紧紧握着手包,心下刺痛。
不是这样的,她今天来不是和阿晚打嘴仗,是想和好,怎么又变成这样。
游晚池:“别再来找我了,那些遗产,我也不要,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岑星洲见她离开,立刻喊道:“不是这样的!和遗产无关,阿晚……”
游晚池连停顿都没有,只留给她个潇洒的背影,走的洒脱。
是真的不在乎,所以可以什么都不要。
是真的想要断的干干净净,所以可以什么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