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待云知岁不薄,云知岁也不是忘恩的人,为了自己以后的前?程,也为了答谢女帝和太女的赏识,云知岁发誓一定要好好努力。
入夜,因为今日的大喜事,所?以云知岁同方家父子喝了些小酒。
晚饭后,云知岁同方初尧洗漱好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眼下云知岁的卧房同方父是面对面的,但是两个卧房相隔了一整个院子,云知岁这边就算有什么声响,方父那边也是听不见的。
相比于以前?的房子,云知岁同方初尧想做点什么,还得避讳着,毕竟有些事到底是羞人的。
借着微微酒意,云知岁越发的不安分,双唇相交良久,直至方初尧整张脸都因缺氧变红,云知岁这才肯起身。
看着平躺在那里疯狂喘息的人,云知岁舔了舔嘴唇,甜甜的。
于她来说,方初尧的唇仿佛蜜一般,让她深陷其中。
手?也不肯善罢甘休,从下慢慢爬上去,谁知方初尧一把?抓住:
“好,好了,饶了我吧,我有些累。”
方初尧早已经软成一摊烂泥,但是今日,他真的有些累。不过到底是因为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云知岁一听,连忙收了手?,坐起身,云知岁连忙关心:
“怎么了?好端端怎么还觉得累了,可是病了?”
说着,云知岁下意识去拉方初尧的手?腕,想要替其诊脉。
方初尧摇了摇头,回握住云知岁的手?,同她面对面坐了起来。
“没生病,就是有些累,许是见你在宫中越来越好,还得到了女帝常识,所?以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所?以才这样。”
方初尧脸上淡淡的笑容,温暖着云知岁的心窝。
“这才不过刚刚开始,我会继续努力,大好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方初尧点了点头,全心全意相信着眼前人。
*
自云知岁被女帝召见后,给女帝与皇夫平日里请平安脉的事,也全由云知岁做了。
渐渐的,能够揣测女帝心思的人,都开始十分尊重云知岁。给云知岁私下送礼之人,也越发的多。
当然,云知岁知道何为宠辱不惊,但凡送来的礼,她一样也没有收,全都给人退了回去。
眼下太医院的事情,无论谁人来,都会先问云知岁,而张院判空留下个虚名,实际上的权力,已经慢慢被云知岁架空。
看着每日来找云知岁的人络绎不绝,送礼的也好,请她医病的也罢。本就对云知岁从未满意的张院判,妒忌的心终于按捺不住了。
女帝近来因朝中的事而睡不好觉,喝了以前太医院配的安神?药,但一点作用也没有。
皇夫担心女帝的身子,所?以传了云知岁到自己宫中。
云知岁早先便翻过女帝的脉案,女帝失眠是平常事,同皇夫一样,原因就是出在压力太大。
但女帝同皇夫不一样,她最讨厌针灸,所?以云知岁还要改变法子?。
皇夫见云知岁皱眉不语半天,还以为是女帝身子出了什么问题:
“云知岁,你隔三差五便会替陛下请平安脉,是不是陛下病了?”
云知岁见皇夫误会,连忙摆手?:
“其实陛下只是因朝政之事力压身心,所?以隔些日子便会失眠。陛下又不肯针灸,所?以微臣在想两全齐美的法子?。
不过皇夫您也不用担心,陛下身体康健,其他是半点问题都没有。”
皇夫听这才松了口气,知道治这个也不是着急的事,又嘱咐云知岁了两句,便放她回了太医院。
云知岁配了一副新的安神?药,熬好后送到了御书房,谁知那药极苦,女帝根本无法下咽。
云知岁冥思苦想,终于想到了好的法子?。果然立马着手?去做,女帝当天便生了困意。
用这个法子?后的几日,女帝失眠的症状已经减轻,可是又过了几日,女帝竟然晕倒在朝堂之上。
整个太医院的所?有人地,得了被宣到了女帝寝宫。
女帝寝宫内,皇夫、太女、皇子?以及恒王在内室伺候,亲王及重臣在外室候着,其余大臣均守在殿外。
进了内室,皇夫和太女的意思是要让云知岁诊脉,但恒王极力反对,原因就是女帝的身子一直都是云知岁在调,所?以便让张院判先行诊脉。
毕竟张院判还是太医院之首,所?以由她先行替女帝诊脉理所?应当。
恒王权利颇大,皇夫与太女也不好多说什么,更应了恒王的话。
云知岁便同其他太医,都等候在一旁。
张院判手搭到脉上还没有多久,一脸惊慌的收回了手?:
“女帝体内有中毒的迹象。”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双更我在安排了,周六或者周日,会选一天双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