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杏清了清喉咙问道:“我的问题只有一个,许三少爷是什么时候发现云娘开始喜欢上你的?可要对得上云娘的答案才放你进来哟。”
许鼎言不禁头冒冷汗,这个问题,不知道云娘给的答案又是什么?许鼎言沉默了下来。
“嗯,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想知道,只是拜托你不要在这么多人的地方问好么?”云娘终于按捺不住,小声地嗔怪娇杏。
娇杏咯咯笑道:“哟,新娘子心疼新郎倌了,不让问问题了,没答好问题又不能放进来,那要怎么办呢?”
许鼎言慌忙答道:“我答,我答。我发现云娘喜欢我,是在和她一齐在厨房做鱼丸的时候。”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许鼎言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笑逐颜开地封了云娘三位姐妹一人一个大红包。许鼎言走入房内,躬身将云娘背了起来,送入花桥中,再上了马,带着迎亲的队伍在阵阵的鞭炮声中回到私塾。
两人拜过堂,送入洞房后,许鼎言扶着云娘坐在床上,叮嘱她好好等着自己,自己和外头的兄弟朋友们喝两杯很快就回来。云娘点了点头,许鼎言于是走到外面招呼宾客。
云娘在房内焦灼地等着,好不容易,才听到青山和大林的声音由远及近,接着,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进了洞房,许鼎言晃晃悠悠地走到床前,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掀开了大红绣凤盖头。云娘的心顿时像小鹿乱撞,扑腾不已,含笑望了许鼎言一眼,一脸娇羞地低下了头。
许鼎言望着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心头一热,俯下身来将云娘压在床上,低头便吻云娘的唇。细细柔柔的吻,吻得云娘一阵脸红耳赤,心跳紊乱,淌出一层细细的汗来。云娘慌忙推开许鼎言:“我们的交杯酒还没喝呢。”
许鼎言老大不愿地从云娘的身上爬了起来,在云娘的搀扶下又晃晃悠悠地走到桌边,斟了两杯小酒,与云娘一齐喝交杯酒。
一杯白酒下肚,云娘不胜酒力,脸上很快就烫了起来。良辰美景,美人如花。许鼎言醉眼朦胧地望着云娘越来越娇艳的脸,伸出大手揽了过来:“我们上床歇息吧。”
这是要那个的节奏么?好像自己还没有准备好。云娘心里一阵紧张,便坐着不动。许鼎言把头凑了过来:“难道娘子想在这儿洞房吗?”
云娘吓了一跳,赶紧站了起来。许鼎言笑了笑,伸手揽着云娘的香肩,让她搀着自己,晃晃悠悠地走到床前。两人一个没站稳,两人一起跌落至床上,许鼎言刚好压在云娘的上面,呼呼大睡起来。云娘用力推了几下,无奈许鼎言太重,丝毫推不动。
云娘只好无奈地放弃挣扎,睁大眼睛望着绣着并蒂莲的大红纱帐顶,这个洞房花烛夜也太特别了吧?许鼎言的头微微侧了一下,鼻息正好对着云娘的耳垂,呼吸之间,云娘觉得一阵温温润润的痒,脸一热,有点手足无措起来,伸出双手来扳许鼎言的头。
好不容易扳了起来,弄远一点,许鼎言却很快地又将头挪了回来,这次他的嘴唇正好落在云娘的耳垂上,云娘一下子又脸红心跳起来。云娘接着发现,许鼎言的心跳也跟着加速了,而且是愈跳愈厉害。云娘不禁有些狐疑,这个家伙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他身上浓浓的酒香味又似乎证明了不像是假的。
云娘正在疑惑间,忽然感觉耳垂一阵轻微被啃咬,立即醒悟过来,这个家伙果然是在装醉!云娘一阵羞恼,对着许鼎言垂打起来:“叫你装醉!叫你装醉!”
许鼎言随即哈哈大笑地蹦了起来,两人又是嘻嘻哈哈的一阵打闹。忽然许鼎言捂着某个位置,发出一声惨叫。
云娘顿时紧张起来,糟糕!不是被我踢中了命根子吧?云娘连忙坐了起来,手足无措地问道:“很疼吗?要不要找大夫看一看?”
许鼎言一脸坏笑地伸手将云娘抱进怀里:“要不,你替我揉一揉?”
云娘闻言顿时羞红了脸,推开许鼎言,随手捡起一个枕头就往他的身上砸去:“你真坏!你真坏!”
许鼎言从云娘手里抢过枕头扔到床头,径直把云娘扑倒在床上:“更坏的还在后面呢!”
许鼎言炽热的双唇覆在云娘柔软的红唇上,犹如暴风骤雨般掠夺着,云娘的脑海渐渐变成一片空白,迷失在与他的耳鬓厮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