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当一切都明了,剩下的是什么
木遁的伤很重,即使是我也没有可能很快恢复,何况,这里并没有什么医疗忍者,仅仅是靠那个女人采来的,只能止血的草药。
女人说,她叫月见灵。她说,帅哥你能醒来还真是运气。
我没有答话,其实我更想说的是,以我的年龄,小姐你应该叫我叔叔而不是帅哥。我的年龄,其实要比她大上将近一倍,只是因为查克拉的关系,看起来要年轻罢了。
贯穿胸口的洞让我只能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但我的心却异常的平静。不知为何,在月见灵身边,我可以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月见灵在这个小小的村落开了一家糕饼屋,以她微薄的收入照顾着我这个重伤人员。
我不喜欢欠任何人的情,却独独接受了她的好意。对她,也从来没有任何怀疑。我明白,我的纵容让我自己置身于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只要她愿意,即使她不是忍者,也有无数方法置我于死地。而我依然那样信任着,就好像,她是我的家人。
能被我称为家人的,只有两个,而她,是第三个。
即使知道了我的年龄,她也依然坚持叫我帅哥,然后挑起我的下巴,用戏谑的语气说,这张脸,就算我叫你大叔,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我无所谓的笑着,不着痕迹的拯救自己的下巴。对于她无礼的举动,我从来都是一笑了之,如果是家人,有什么是无法原谅的呢?她鼓着脸,说我刚刚在调戏你耶,你就不能表现的生气一点吗?
生气不利于伤口的恢复。
她无语的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脸,然后切一声,说了句无趣便重新去照看她的小店。
伤口在两个月之后完全恢复,活动着有些生锈的肩膀,关节间发出咔嚓咔嚓的摩擦声。
“要走了么?”
她走进来,即使掩饰得很好,我也可以看出她脸上的失落。在这样的乱世,一个女人独自生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忽然多了个依靠,即使他来路不明,也不想就这么放手吧。
在这两个月,回忆着以前的生活,我忽然有了个极其疯狂的想法,复活我所有的亲人,然后一起平静的生活。矢仓曾告诉我,在雾隐村,似乎有着召唤冥王的卷轴。但看着她,我又有些心软。
“你的店里,也许需要一个帮忙的人吧。”
我这样说着,又释然了。他们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没有把握住他们,我至少还可以珍惜眼前的人。
“是啊,需要一个可以帮忙做杂活的大叔,但是我可是付不起工资啊。”
“那么我这个大叔就吃点亏做白工好了。”
像普通人那样生活着,在这战乱的年代,能有这样一处宁静的港湾,也是一种幸福。
可战火还是波及到这边。这样与世无争的村庄,只会变成战争的牺牲品。看着曾经熟悉的笑脸变得僵硬,那些将这里当做战场的忍者们毫无顾忌的杀戮,而我只是护着月见灵离开。
“所以说,我现在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在一个新的城镇定居后,月见灵定定的看着我,眼中没有悲伤。因为她的身边,还有我这个亲人在吗?
“啊,我们结婚吧。”
我是自私的,我只是想将她变成真正的亲人。呆在她身边的那种宁静的感觉,我想抓住。
“可是不爱我。你只是贪图在我身边的感觉。”
月见灵不是忍者,可有时候她比忍者还要敏锐。我不说话,或者说,默认了。我和她之间,有感情,却无关爱。只是想在这种战乱的年代,互相有个人可以陪伴。
“嘛,既然你向我求婚了,我还是答应好了。谁让我对你是一见钟情了呢?不过,帅哥你总是要把名字告诉我吧,我可不想以后有人问我老公叫什么的时候答不上来。”
以前,她从没有问过我的名字,我也没有说过。我的名字,有两个,一个在这个年代,是禁忌,另一个,没有任何人知道。
“内轮飞。”
一个名字的名,另一个名字的姓。我想,这个全新的名字,也许会这样伴随我很久。
“碍,都到这种时候都不肯告诉我你的真名吗?算了,就算我是个乡下的女人,我也多少知道你们忍者那些破规矩。”
简单的婚礼,简单的生活,然后没有任何征兆的,灵失踪。
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一般,没有留下任何踪迹。满世界的寻找着,那种抓不住的感觉,几乎让我发狂。恍惚中,我回到那被破坏的面目全非的村落,却意外的发现了月见灵的日记。
那里面,详细的记录了与我相见到村落被毁期间的点点滴滴,字里行间有只淡淡的幸福,也有着淡淡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