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阿贵把杯子放到吧台上,示意他倒酒,抱怨:“……忽冷忽热。”
司马明白过来,嗤笑。
又是那蒋好仁。
他为阿贵倒上酒,说:“如果是我,我就没法面对你。”
阿贵听来眉一挑。
司马的意思很明白。
经历过被绑架、禁锢、□□这种事,正常的受害者一般都不愿意回忆,更别提再跟加害他的人谈情说爱。
可是好仁却这么地例外。
如果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就是另有目的。
“他……其实没有你想象地对我热情。”
阿贵拿起了司马为他补斟的酒,抱怨:“你知道吗?他好像总是在确认我一些什么,有时候我觉得他真的傻傻地在爱着我,但是有时候我又觉得他根本就没喜欢过我。”
那杯酒他又再一饮而尽,刺激的感觉让他皱起了一张俊秀的脸庞。
手握成拳抵在了自己的唇前,好一会儿,他缓过了那道刺激劲,才放下了手来,说:“如果他一直爱着我,或许我还觉得没意思,可是他越这样……我……越是不解就越觉得放不下。”
司马听罢,释然。
“或许这就是他的厉害之处呢?”
“你又来了。”阿贵恼气:“你又想说他不过是在做戏,他一直都在帮别人坑我是吧?”
司马欲开口,阿贵已经由不得他再说,大力放下空杯,直接走人。
司马没料到他两杯下肚心情居然差成这样,心里愕然之余,突然想起他刚才问的所谓的“纸”。
不会是那张欠条吧?
司马立马拿出手机,想叫他回头谈谈,但一想到他那差劲的心情,外加他已经下肚的两杯烈酒,便打退这个堂鼓了。
阿贵没有回家。
阿贵回到车上才发现自己今天特地给好仁买的新手机刚才忘了拿给好仁了。
他在车子里静静地坐了一个多小时。
末了,他呵了口气,酒味还是太重,不打算自己开车,拿过那部新手机,直接下去,去拦了计程车。
好仁这个时候已经睡下了。
睡得朦朦胧胧,他翻过身来,遂不防,被坐在床边的黑影吓了一跳。
嘘!
大掌立马捂到好仁的嘴上,人刚凑近来想开口,脑袋突遭一记狠“爆栗”。
好仁马上弹跳、坐起、掀被、下床、站远远。
如此之迅速,让人开了眼界,脑袋上的痛更是让对方直龇牙。
“哎……你这个家伙。”
他狠搓痛处,气急败坏,另一只手指着好仁:“长这么大就你一天到晚敲我脑袋,就你!”
好仁一听熟悉声音,赶紧把灯打开了。
看罢,原来是六爷,顿时没了好气。
好仁上回到床上,跪到他身边,拨开他的手,察看一下,还好敲的不是他以前受伤过的地方,这才放下了心来。
一看好仁还知道关心自己,帅气的眉头舒缓开来,美美享受着自己获得的关怀,六爷往自己一指,佯怒:疼!
“你活该。”
好仁表示毫不同情:“这么晚你到我这来干嘛?还捂我的嘴,莫名其妙吓我一跳!”
这个时间段可不比平常,六爷和其他人撞见的几率可谓高达百分之三百。
再说了,上次他俩不是不欢而散的吗?
好仁还真想不到有什么理由值得六爷这个时候来冒这个险来见他。
好仁说罢想要退开,却被他抱住了腰。
这张帅气到近乎完美的脸直接埋在了好仁的胸膛前,嘟囔:“不行了,我头晕……”
好仁紧张了。
摸上他的头,好仁问:“你最近没有在复诊吗?”
暖暖的好仁抱起来好舒服。
六爷窃喜,怕自己会笑开来,抿起了唇,英挺的鼻子在好仁的胸膛里蹭蹭。
“你还没回答我呢?”
好仁追问:“这几个月下来没有人带你去复诊过吗?”
六爷还是什么都没答,而是更加地收紧了双臂。
好仁看罢,也就不问了。
估计是蒋老爷子确定他真傻了之后就不怎么理过他了吧?
任由他把自己抱得更紧,好仁心里有些同情。
却不知,此时,阿贵已经上了计程车,正往医院这边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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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出错,内容重复了,所以下一章我自己锁了,抱歉抱歉,会尽快补更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