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我这样尊称你是因为你毕竟还是夏菡的父亲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您可以这样的诋毁她,冤枉她。”君然轻柔着夏菡被打的脸颊,眼里有些阴郁,继续说着,“您不能这样说夏菡,因为她有没有尽到做子女的责任,你我清楚,伯母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结束,我想你应该也明白,夏菡她,没错,而您今天的到来是诚心过来,而不只是为了来闹事的话,我是欢迎的,因为我认为最有需要来送伯母最后一程的也有您。”君然一条一条的说着。
符父气的脸也是通红,说,“你是谁,你凭什么管我,我爱在这里呆着,轮得到你管么?”
夏菡阻在了正要上前继续说着的符父,冷冷的说着,“这里不欢迎您,您在这里,您以为你凭借的是什么,只不过是妈妈以前爱过您罢了,但是妈妈她已经看明白,您从来不是她应该爱的那个人,您凭良心问问您自己,为什么今天才会来这里?您来这里骂我,我不会回应,因为这是我当您做父亲,但是您真的不配,”护士小姐的阻止并没有让夏菡停下来,明知道身体不好,还是要来这里闹场,后果就要想象得到,“您不配做我母亲的丈夫,您不配做我的父亲,所以这里不欢迎您,请您离开。”
本还顾及着夏菡,夏菡一开话,君然就让两保镖将符父搀扶着送出去。
“你这个不肖女,你会有报应的,我符家也从来没有过你这样的人,你再也不是我符家的人。”符父极力大声的喊着。
“对不起,我从来不认为我还是符家的人,妈妈去了更是切断了所有我与符家的交集,难道您忘了吗?我很久以前,您就已经是抛弃了,上次去医院看您也只是妈妈的关系而已。”夏菡很憎恨着这样的符父,讨厌着这样的符父,明明自己是罪魁祸首,还要这样的推卸着责任,对了已经死去的符母也还是诋毁,也许符母以前是耍心机,很多事情都有所做错,但对于这个家庭符母从未亏欠,想要努力经营好的家,却被一再的质疑,一再的否定,最后符父生病,在病床上彻夜不眠照顾着符父的人是符母,但这样的照顾却让符父心心念着的是另一个人,怎么能不让她心碎,符父在这个灵堂上还说着符母的不是,这简直是对符母最大的讽刺,这样的丈夫,这样的父亲,真是够让人寒心。
本欲七七四十九天的安魂日,在第十天的时候被打断,在夏菡什么事情也没有接,只是守在灵堂的夏菡,被人大肆报道着,即使君然尽力控制着这个报道,还是避免不了几个小型的报业将这个灵堂病重的符父被赶出去的新闻。
名气的渐升,每一件事都可以作为新闻,更何况这么大的新闻,只要消息有一丝的暴露,就将会是纸包不住火,再也瞒不住。
即便是这种会触犯死者,大家也还是有止不住的好奇心里。
已经有连续十几天没有接通告的夏菡,没有做任何事情的夏菡还是被狗仔队发现,记者不断的追问夏菡,符母的死因,夏菡与符母的关系变得怎么。
君然已经无力阻挡像是塔罗牌式的攻击,已经也有些力不从心了,夏菡将递在眼前的话筒甩开,极其愤怒,怒吼着,“我愿意回答大家其他的任何问题,但是并不希望大家对我母亲进行提问,她还没有好好休息,大家又来打扰她,请大家尊重已经去世的人,好吗?就算我求求大家了,我不希望,大家拿我去世的母亲当做话题,大家都是有母亲的人,有谁希望自己的母亲在过世后还拿来当话题?”
“不管是陌生人还是最亲的人,我希望我母亲在去世之后能够安静,不要被打扰。”夏菡的狂躁让记者们也安静了下来,人心并不是都被泯灭,这样真性情的发泄,倒是让记者们倒也是同情夏菡的,毕竟母亲的去世对夏菡来说打击也还是很大的,那些天,夏菡倒真的是憔悴了不少,现在还要承受住这么大的事情,真的还真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由此及彼,这么做还真的是不怎么道德,现在符母尸骨未寒就为了制作新闻而打扰,更何况这种行为不一定能被大众接受,这还是消停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