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来了？”
牧十看着毛茆睡得乱糟糟的的头发，眼里露出笑意：“我是来问你，想和我一起出去逛逛吗？”
毛茆犹豫，睡得不是很满足，瞅了眼男人的脸决定：“去啊，你先进来坐一会儿，我去换件衣服。”
说换衣服就只是换衣服，没有化妆，甚至连头发都忘记梳一下。
“过来。”牧十对着毛茆招招手，让她坐在自己边上。
毛茆乖巧地做好，看着牧十从裤兜里拿出一把梳子，给自己梳头。
“你是哆啦A梦吗？裤兜就是你的百宝袋？”
这种裤子看着都装不了多少东西啊！
“你希望我是谁，我就是谁。”男人依旧轻柔地为她疏通打结的头发。
毛茆忍不住乱想：我希望你是我儿子，你愿意吗？
接着开始脑补男人叫自己妈妈的样子。
牧十轻轻敲了一下毛茆的额头，将她拉回现实：“好了，走吧。”
小摊贩占满了这一条购物街，有的推着三轮车，有的在地上铺了块布席地叫卖，有的把一些小玩意儿挂在自己身上。逛街的人不少，牧十紧跟在毛茆身旁，寸步不离。
突然一个小炮弹一般的小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了过来，牧十挡在毛茆身前，让小孩子撞到自己身上。
毛茆没有反应过来，撞到男人的胸口，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好闻、似曾相识。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抱住牧十的大腿，另一只手拿着一束玫瑰，扬起可爱的小脸蛋看着二人。
“哥哥、哥哥给姐姐买一朵花吧。”
牧十没有丝毫犹豫：“好啊。”
毛茆赶紧拦住，问小女孩：“玫瑰怎么卖呀，小妹妹？”
小女孩歪头，这是她的第一个顾客，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思考一会儿，报出价钱：“算你们便宜点，一个晶核一朵吧。”
不买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跑过来，抓住小女孩的手，夺过那一束玫瑰。
“我的祖宗诶，可找到你了。”
“平头？”毛茆看看平头小弟，再看看小女孩，确实长得是有点像。
“这是你女儿？”
平头小弟傻笑：“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生出这么调皮捣蛋的女儿，这是我侄女。”
毛茆也笑了：“你这个侄女了不得，一朵玫瑰就要一颗晶核呢。”
平头嘿嘿两声，从一束玫瑰中抽了一朵给毛茆：“小孩子不懂事，想自己赚钱，把她爸送给她妈的玫瑰拿出来卖了。”
“长大后肯定有出息。”
毛茆习惯性的想拍拍平头的肩，手却被牧十拉住。
“你看，那边在卖烤猪蹄。”男人伸出另外一只手指向远处的小摊。
毛茆一看，还没有闻到香味，唾液已经自动分泌了：“平头，那我们先走啦，你也带着侄女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毛茆：牧十是谁？
567: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知道我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