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草僵得一动不动,接着,便觉得自己的伞被捏住了。
含羞草:!!!!
他磕磕绊绊地是:“你,你,别碰我的伞。”
他还不太会说话,发音怪怪的,音调却脆脆的很好听。
温扆低低笑了一下,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喑哑:“为什么不能碰?”
含羞草脸一下子红了。
他挣扎着要把伞拿开,奈何没有温扆力气大,只能小脸红扑扑的瞪了他一眼。
就在两个人对峙的时候,门猝不及防被推开了。
“诶,那个教授…”
助理的手还按在门把上,他看着里面一脸目瞪口呆。
他看到教授前面站着一个全|裸的男孩,脸红红的,而不常笑的温扆嘴角却含着笑。
“打扰了。”
“砰”地一声,门又被关上了。
助理靠在门上,根据他缜密的推理联想到刚刚进去时一副乱七八糟的场面可以得出:
教授金屋藏娇了。
那刚刚地上那件撕碎的衣服……
助理莫名的老脸一红。
这也太色|情了吧?
可惜那把伞遮着,没看清脸。
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实验室里。
温扆松了手:“下次记得穿衣服。”
他想到刚刚一地的衣服,顿了顿,又将那件衣服拿了过来:“我教你穿。”
温扆把衬衫取出来看了一眼闹别扭的含羞草,刚想开口叫他,又想到他还没有名字:“你想叫什么名字?”
含羞草眼睛亮了:“教授。”
想叫教授。
温扆沉默了一下,却没有立刻否认:“为什么叫教授?”
含羞草眼睛亮亮的,眼里都是藏不住的欢喜:“好听。”
是他意识朦胧时,听到的第一个名字。
像早晨四点时,地平线乍现的霞光。
*
但最后还是敲定了另一个名字,叫谢玉。
温扆安慰他教授是他的小名,他才勉强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