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笑得不行:“洞房花烛的时候,你不就看见了,急什么?”
卓芸也笑:“仲秋他,在床上可厉害吗?”
灵犀脸又红了,拧一下她腮:“你还没出阁呢,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卓芸抬头看着她,兴致满满:“这不是跟你说呢吗?怕什么的,我娘早请了人,教我这些,我想着,还挺有意思的。仲秋呢?跟你成亲前,他可是童男子吗?”
灵犀忙指指外面:“小心他听见了。”
卓芸摇着她手:“我这么小声,他听不见,你就告诉我嘛。”
灵犀捋捋她的头发:“我想是的,因为他很紧张,也找不着地方,试探了好一阵才……”
卓芸就捂着嘴咯咯笑。
笑了好一阵,坐直身子板了脸:“仲秋既这么好,灵犀可还想着肖赞吗?”
灵犀沉吟着,叹口气道:“有时候也想啊,就盼望着他能好好的,他经过这些事,变了一个人一般,多想他还是从前那样,温润柔和,唉,想来我也变了,谁也不能回到从前了。”
卓芸拍一下她手:“倒招你伤心了,算了算了,何时你能忘了肖赞?一心待仲秋?”
灵犀茫然着又叹口气,很快又笑了:“瞧你说的,我如今就是一心待仲秋啊,兴许是我无情,很多时候不愿意想起肖赞,只愿想着仲秋,仿佛这一年多发生的事比以往十多年都要多,一桩接着一桩,想起这些事的时候,里面总有仲秋。”
她说着话掀开车帘,拿巾帕为仲秋拭一下额头的汗,又喂他喝几口水,拍拍他肩嘱咐他慢些,缩回去对卓芸道:“以前我太不知事了,性子又糊涂,只怕无意中伤着过仲秋,有几次想跟他提起,又怕惹他不快,过去的就过去了,日后加倍弥补他才是。”
卓芸又懒懒朝她膝头趴了下去:“看来仲秋要得偿所愿了。对了,刚刚灵犀没回答我,仲秋他厉害吗?”
灵犀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我总是很欢喜……有时候瞧见他,心里就痒得慌,只能忍着,等他过来……”
卓芸轻轻闭了双眼:“若是我,痒了就扑上去,管什么礼义廉耻。”
灵犀手指扫着她的眼睫毛笑道:“这会儿说嘴自然能行,待你成了亲,我再仔细问你,看你可能那般大胆。”
卓芸就笑我们走着瞧。
二人一路聊得欢畅,不觉已到卓芸家门口,方仲秋笑道:“卓芸,今夜灵犀就不住下了,明日一早我送她过来,明日夜里住到你家。”
卓芸有些不高兴,灵犀拉了拉她手,带些央求的意思,卓芸就笑了,冲她挤挤眼睛:“去吧去吧,我知道,你不是说了吗?他夜里在床上很厉害。”
此话方仲秋在旁听得清楚,就看向灵犀,灵犀闹了个大红脸,拍一下卓芸骂道:“死丫头,净乱说话。”
卓芸嘿嘿一笑,挥挥手道,走吧走吧。
一路上灵犀都红着脸不敢看方仲秋,方仲秋时不时看着她,笑个不停。灵犀羞窘着:“再笑,再笑我住到卓芸家去,不跟着你走了。”
方仲秋忙握一下她手:“灵犀说我很厉害,我这不是高兴吗?”
灵犀就恼了:“说什么浑话。”
方仲秋忙道:“再不提了。”
过会儿在她耳边说:“我呀,原来都住小客栈,这次托人找了一个小院子,又干净又舒适,以后只要灵犀高兴,常常来住些日子。”
灵犀嗯一声,就忘了羞恼,雀跃着说:“仲秋真好。”
方仲秋四顾无人,低头偷香:“我的好,灵犀不早就知道了吗?”
......
作者有话要说:胖胖亲哪去了?好久不见冒头,呼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