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
我抓住了他,听着他狡辩,把他的假发拿掉,果然是我的峤峤,连狡辩都是他的风格。
再然后我把他拖到出租车里往医院赶,我把他抱在怀里,他穿了女装不好意思看我,把脑袋埋在我怀里,我板着他的下巴狠狠地咬着他唇瓣当做惩罚,接着开始查看他的右腿,太糟糕了!伤口裂开,这大半个月白休养了!
峤峤的腿伤让他只能住院,我一边照顾他,一边把事情查清楚,该送监狱的送监狱,该私下处理的就处理,对于死对头,我也不再犹豫,联合其他公司把它收购了,但我还是担心,我担心峤峤还会遇到危险,我甚至烦心医院的护士医生会不会害他。
因为这一糟,我想可能得了被害妄想症,只有亲吻着峤峤,感觉到他的回应,我才是安心的,这个人在我怀里是安全的,因为我会用生命去保护他。
天知道峤峤对我说出邀请的话时,我多么激动,我想不管不顾地撕开他的衣服,彻底进入他的身体,然后占领他的身体、他的灵魂,我想让他用脆弱的姿态寻求我的庇护,这将让我产生极大的满足感。
在这点上,也许我真是个变/态。
但峤峤的腿还没康复,我压下了这个邪/念,认真地伺候他,我想让他得到欢愉,想让他想起我的时候就是快乐的愉悦的,乃至心动的。
峤峤闹着要出院,我答应了他,因为第二天就是他的生日,我查过他的资料,从小就被母亲送到国外读书,别说过生日,每天的春节他都没有正儿八经地过过。
我准备了很多,偷偷量了他的尺寸买了钻戒,我想在他生日那天向他求婚,峤峤一定会答应我,如此我们会有一个很美好的夜晚,为了保证完美,我特意提前在峤峤心心念念的小本子上把自己的手印摁上。
我无法描述那奇妙的一刻,仿佛我跟峤峤在灵魂上订立了某种契约,一种奇妙但可以成为实质的契约。
我看到峤峤躺在病床上睡觉,突然蹙了蹙眉,接着嘴唇动了动,我认真地辨认着,确定他喊的是“楚轶”
两个字时,捧着心笑了。
但很快,我接到了电话,医院说峤峤突然自然死亡,呵!这怎么可能?
我不信,我疯狂地赶到医院,峤峤的病房里站着好几个医生,他们带着白色口罩围着峤峤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我冷静了一下,该死!我怎么冷静?
但峤峤真的走了,无声无息,没有原因,像医生鉴定得那样——自然死亡。
峤峤走得第七天,我终于撑不下去,晕倒在病床前,最后一丝意识里,我总算知道“指纹”的意思了。
我想,如果来世再见到峤峤,我一定扒了他的裤子狠狠打烂他的屁股。
作者有话要说:无话可说。
勤恳码字,提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