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守株待兔?”
“动作也不能太大,以太子的敏锐力,很容易打草惊蛇。”
秦书点了点头,此番是既要保住苏大人,又不能提前防备的太明显。
她随手将字条烧在灰炉里,随意问了一句,“裴大人上午出门是去办什么事了??”
殿下难得同自己搭话,恰好趁此机会多?说两句。
裴郁卿顺其自然地搬出了叶华年。
他将事情简单的言明,秦书听罢担心地皱眉,“坠马?”
她听风就是雨,当下就要出门去,“我去世子府看看。”
裴郁卿伸手拽住她,“殿下放心,并无大碍。我刚从世子府回来,只是伤了?左手,其他一切都好。”
“那我也得去看看。”
秦书放心不下,还是想要亲眼看一看。
“他真的无碍。”裴郁卿顺势搂住她,看着她的眼睛,“殿下,你还生微臣的气吗。”
秦书淡淡的看他一眼,推开他,“我没生气。”
裴郁卿靠过去圈住她的亭亭腰身,将人带进怀里,“殿下分明是醋了?,为何不承认。”
他忽然变得颇为自信,秦书嗔他一眼,“我没有。”
“殿下分明是在说气话,微臣不信。”
“……”
秦书一时语塞。
裴郁卿乘胜追击,抱住她耳鬓厮磨,“殿下在乎,微臣知道。殿下……我们错过一次,微臣不舍得再浪费片刻的时间……”
他偏头轻轻吻了吻她颊粉的侧脸,“臣无时无刻都想和殿下好好地在一起。”
秦书心下微动,不得不承认,还真被他说动了。
她低着眼帘沉默了?一会儿,望着他那日被美人勾挽的左手,幽幽道?,“再有?下次,我就叫人将你的手砍了?。”
裴郁卿低声笑起来,情难自禁地去亲她,“殿下说了算。”
他这些天都没机会近她身,相思难耐。
什么话都被吞没在相依唇齿。
他吻下隐约的急切之意,清晰深刻。
秦书这次没有?推开他,配合的仰颈迎承。
裴郁卿搂着她压了?两步,她几乎是被他抱着虚浮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