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鱼服醒目烈烈,鸾带束腰,持绣春刀。
没有?半点温度的嗓音冰冷随意,在嘈杂人?群威压而?来,满场寂静一瞬。
“喂!老子犯什么事儿了你们抓我!”
“你们凭什么抓我!”
所有?人?的视线被吸引而?去,宋承气急败坏,挣扎怒吼,“你们他妈的乱抓什么人?!姓段的!你凭什么抓我!”
因为他实在不?大安分。
绣春刀未出鞘,秦书只见飞鱼尾袍凌冽扬瞬而?过,随之而?来极闷沉的骨裂之声。
她?微微蹙眉挡着脸偏过头。
听着都?怪疼的。
宋承痛苦至极的嚎叫喊到?一半便被堵住了嘴,“拖走。”
谪居从喧闹到?悄然轻敛,再到?逐渐热烈的喧杂,前?后不?过半盏茶的功夫。
来的竟然是?锦衣卫,这倒真是?让秦书意外。
看来这回,宋家是?在劫难逃了。
之后的事情,相信裴郁卿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这种事情他最会了。
秦书满意地转身,回自己的厢房。
她?本想再喝两口茶就回去了。
谁料前?脚刚踏进房门,便被人?捂住了嘴巴带了进去。脖子还被一只冰凉的手?给掐的死死的,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秦书没防备,身上也没武器,她?正惶措间,耳畔的声音低低传来,“别动,我不?伤你。”
这声音......
秦书冷静下来,鼻间是?轻淡的沉檀香,很熟悉。
她?唔了两声,想回头,但被禁锢的太?死,一点也动不?了。只能温和?极轻地发出声音,示意他自己不?会轻举妄动。
身后之人?似乎也顿了顿,他缓缓松手?,秦书得?以解脱,抚着脖子咳了两声。
她?回头,果真看到?是?温庭之。
“温卿......咳,你下手?还真狠。”
温庭之看着她?有?些诧异,颇带歉意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