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查了十几年,换了无数家侦探才发现你的,他们把你保护得真好钱。你的每一个生日都有他们给你举办的生日宴会,而我的生日,他们甚至连打电话祝福的时间都没有。”
痛像是一股浓流,密密地蔓延过乔阔全身,使他动弹不得,挣扎不得。
他看过资料,在进周家之前,落知花是保姆照顾的,她居然被虐待了……
她说得对,他根本不能理解,自从遇见以来,落知花是怎么忍着把他弄死的冲动,每年都祝他生日快乐。
乔阔不想听落知花说,又巴不得她多说一些。
落知花没看乔阔,也没在乎他的想法,只是自顾自慢腾腾地说着:“知道真相的时候,我曾经想过,要是亲生父母出车祸身亡的人是我多好。我根本没法理解你的叛逆,也没法理解你忤逆父母,我只是恨不得乔淮斌和李蕙冬更不好受。”
“本该属于我的家被你拿走了,所以我是恨你的。”
乔阔心底涩得发胀,她果然不喜欢他。
虽然证据很多,也早有猜测了,可是亲耳听她说出来,乔阔心里就更苦涩,难受得紧。
落知花喝口茶润了润嗓子,见乔阔低着头,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心情低落。
乔阔没有再抬起头同她对视一眼,低沉动听得随时能让人腿软的声音稍微沙哑,闷闷地说:“对不起。”
落知花没应他,看着他如同一个丧家之犬一样狼狈,情绪低落,也有些不稳定,她能感觉到这男人随时暴躁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