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阔抑制着自己不要犯贱,不要去把她绑回来,他拿出口袋里面的药片,吞了两粒。
药片经过他的口腔,触及味觉,苦涩溢满乔阔,这药片太苦了,乔阔心头堵堵的,眼里一片湿润。药片随着吞咽的动作滑过喉咙,喉结在没有人看见的时候滚了滚。
落知花回头时,看见乔阔垂着头,在灯光下他眼底情绪晦暗不清。
她顿了顿,慢吞吞地说:“在小复阳,不能说粗口。”
乔阔眨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时,落知花已经先他一步离开这地方了。
别的乔阔可以反应慢,可是这不行,他很快跑上去追落知花了。
如果可以,乔阔还想把落知花揽入怀中,好一番温软缱绻,没准哄着哄着她以后就不会离他了。
可是一出去,落知花已经被落复阳抱住,小孩子的声音比乔阔软了十倍不止,语气也全是懵懵懂懂的委屈,像是撒娇一般唤了一声:“妈妈。”
乔阔僵住,愤愤地看着他们,眉头深锁。
…
次日下午两点,法院。
杨西盈当总裁这么多年,混迹职场时见惯了别人虐渣,从来没见过有谁虐得这么爽的。
没动手,处罚名正言顺,话都不多几句,直接上证据。
乔阔也在场,他心头有鬼,深觉愧疚。尤其是看着那个机器人已经被修复,更加心虚。
落知花记着余莜莜是杨西盈的新欢,早先跟法官,以及她的律师打过招呼,从轻处罚,也就给余莜莜也来个两年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