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复阳,你蠢不蠢?”落知花伸手,点了一下落复阳的脑袋,脸上带着温暖的笑,“万一我吧别人拐走呢?”
明明落知花说得轻巧,并没有半分责怪他大意的意思,落复阳却白了脸色,“妈妈,我和你一起去找医生!”
乔阔发现,这孩子特别没有安全感。
不仅仅是对他,而且是对所有人。
包括医生。
落知花带落复阳去做体检,在医生碰孩子的时候,落复阳叫出了声,那种惨烈的呜咽。
这样一来,乔阔心底莫名就平衡许多了,也很奇怪,按理说,落知花不可能把孩子养得这么没有安全感。
“孩子几岁。”
“三岁。”
乔阔在落知花身后,听到她的回答,心底骤痛,迫得他血液不得畅通,连呼吸都沉了。
应该是两岁的……
医生轻哼:“建议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落知花没搭理。
落知花复诊心脏病的时候才知道乔阔动了点手段,把她的主治医生调院了,他成了她的医生。
落知花并没有说他什么。就是,什么也没有说。
乔阔没觉得她这是要惯着他,她那是不理他了。
到了乔阔家门口,下了车以后,落知花问他:“来这干嘛?”
作为一名业余摄影师,落知花的观察能力几乎是下意识的,早发现这不是回家的路了。
“我有事情。”
“我说过我今天没空的。”
乔阔危险地咪着眼睛,盯着她,如果瞄准一个敌方目标那样精准,“我不是你的司机,我都跟送你这么多次了,你凭什么这点时间都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