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热烈的。
这是落知花啊,是乔阔心心念念,妄图将其封锁的人。
落知花不知道乔阔要把她抱到哪里去,被他放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一张宽大的床上。
她还来不及打量这个房间,甚至目光还没有略过这张床的全部,就被乔阔压在身下。
他的意图很明显了。
那猎鹰一般的目光,明明深邃不见底,可是眼中逮捕的狼光的招摇。
落知花甚至分不清,这是不是记忆中,那个高冷的乔阔了?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动。
本应该是清冷的气氛无端开始上升,似乎要升华成暧昧的粉红色气泡才肯罢休。
乔阔手中的经脉条条竖起,落知花不知道,她正咬着牙,等着她。
至于等什么,乔阔自己也不算清楚。
这两年离开解释吗?
许多年前费尽心机接近他只是另有目的吗?
可是,这一些在赤裸裸的真想面前早已经鲜血淋漓地揭露过了。
再揭开,也只能看见伤口里面不能好的,令人发毛的阴暗的伤口,使人徒增痛苦。
况且,乔阔哪有资格问出口?
抢走她爸妈的人是他,对她不好的也是他,甚至,诬陷她入狱的人,也是他。
乔阔卡在这里,怎么也过不去了。
他心里无数话,无数思念,无数痛苦的来不及说出来。
其实,乔阔还是很想知道落知花心里的想法的。
比如说:她有没有后悔离婚?
更加重要的是:有没有很恨他?
乔阔脑子里面的东西,全在落知花触碰他时,顷刻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