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护士捂着嘴,不可思议地叫:“啊?”
一个女护士瘪瘪嘴,不屑地说:“落知花啊,她都入狱了。”
“就是,已经入狱了,根据我的小道消息,是乔医生为了小三,亲自送进去的!”
“天啊,那落知花也太没用了吧?”
“你怎么这样说!”
“那本来就是啊,自己老公跑外面找女人,那不就是她没用吗?”
几个护士越扯越夸张,丝毫不知收敛。
也没有发现,乔阔突然到来。
“医院是让你们嚼舌根的地方吗?”
护士住了嘴,耷拉着脑袋站在一边。
乔阔却是没有再看一眼,迈步离开。
梁医生敲着刚刚说得最凶的那护士的脑袋,骂:“还不赶紧好好工作!”
在办公室,乔阔倚在窗边。
“落知花,他们说你。”
他说得那么愤懑,像是小孩子跟老师告状一样,说得感情那么到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落知花就在他身边呢。
其实,他身边空无一人。
“他们怎么可以说你!”
“才不是你没用,瞧瞧我现在,多失败。”
到了下班时间,乔阔照旧回家。
回到家却没看见落知花,男人疯了一般去找她。
后来,找不到了人,乔阔才抓着胸口一声一声唤她的名字,声音哽咽着,眼眶也红了。
那个在人前如同西欧中世纪教士一般禁欲的,动不动就把扣子系到最上面的,连走路的步伐都是自信的乔阔揪着自己的领口,只觉得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