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井博彦带着翌人去寺庙里为平邑诵经去了,这几天正好是平邑二十九岁的生日,自从平邑死后每年他的生祭浅井都会去寺庙里住上一段时间为平邑诵经祈福。
姐姐像几年前一样,问我要不要去寺庙里拜祭一下,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平邑的死一直都是我心头一块不能再被揭开的伤疤。
晚饭后我回到房间收拾行李,正叠好最后一件换洗衣服准备冲个澡倒时差,就有人在外面敲门。
这座大宅子里还能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敲我的房门?伸了个懒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坐下,才对门外的人说道:“门没锁,姐姐直接进来吧。”
门被拉开,果然是姐姐。
“没打扰你休息吧?”姐姐边朝我走来边问。
“我就猜到姐姐会来,澡都还没洗呢。”这么多年了,姐姐一定有很多话要和我说。
“是,我是有些话想和你说。”姐姐在我对面盘腿坐下,秀丽的眉微微蹙着,“白天时人多嘴杂……”
姐姐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逗得我不由一笑:“姐姐想和我说什么?”
姐姐沉重地叹了口气,似乎只有我们两个人时她才会卸下那些人前的伪装,泛着水光的眼睛盯着我,轻声问:“桐桐,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我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如今瘦削的脸,禁不住苦笑道:“姐姐,有话就直说吧,你明知道这些年我经历了些什么。”
“桐桐……”姐姐咬着唇摇头,“姐姐心疼你。”
伸手握住姐姐的手,微笑道:“姐姐,我还好,那些事压不夸我只会使我不断成长。”
“那为什么要让自己一个人在国外撑得那么辛苦?”姐姐哽咽起来,“这么多年了,你折磨得自己还不够吗?回到姐姐身边不好吗?”
“不,姐姐你错了。”
“姐姐了解你,你只是在强撑。”姐姐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