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久不见。”我生硬地回了一句,因为紧张几乎能听见自己快要冲破胸腔的心跳,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个人自己就能怂到泥土里去!
“你跑什么?”周笛清微笑着凑近了些,两根修长有力的指节捏住我的下巴像欣赏一件传世奇珍一样仔细观察我。
我被周笛清指尖炽热的温度烫得浑身一震,伸手就挡开了他,说话语气也因为他这个轻浮的动作硬气了不少:“这个我不需要向你解释吧,我不也没过问你明明已经毕业了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呵!”周笛清莞尔一笑,毫不在意我话里刻意的讽刺,他看了看被我挡开的手,又望了望我的下巴,几乎宠溺又心疼地说,“我没想到,这道疤,原来真的这么深。”
周笛清此话一出,我就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想来想去也想不太明白,只能皱皱眉,不悦地把脸往旁边别了别:“我知道自己破相了,你用不着刻意提醒我。”
“我是心疼你。”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