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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冷酷摄政王的白月光(十九)(2 / 2)


他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语气几分质问几分诱哄:“阿九,你当真要成亲了?”

沐之眼中似有水雾,醉酒后的他对“成亲”这个词似乎有很大的反应:“成亲?我……我不成亲……”他难过地说,“我的阿昭要成亲了……我的阿昭……”

慕容昭拧眉,沉声道:“我何时说过我要成亲?”

“你、你要和萧姑娘成亲了……”沐之目光迷离,蓦地发出一声哂笑,“我在边关……影响到你和萧姑娘来往了么?”

被他话里的自嘲刺伤,慕容昭盯着他的眼睛,狠狠道:“没有萧姑娘,哪来什么萧姑娘?都只是萧罗成的一厢情愿罢了!”他把头靠在沐之肩头,在他耳边低声道,“等我拿到了萧氏的兵权……我保证,绝不让他们再出现在你面前……”

沐之不知听懂了没有,依然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很不安分的样子。慕容昭心里情意绵绵,又想起之前沐之的话,追问道:“那你和简氏……是怎么回事?”想起那个简家郎君所说的“马上要做亲戚了云云”,他心里就如同扎了一根刺。

沐之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会儿才道:“简氏……简氏要和我家十郎成亲了……”

慕容昭一顿。阿九的排行在前,又声名在外,若要联姻,自然以他为先,又怎么会轮到谢家十郎?他定是拒绝了这门亲事……恐怕也吃了不少苦头罢?

握着他瘦了不少的手腕,慕容昭心里又是心疼又是高兴,抱着他好一会儿舍不得放手。

然而渐渐,他感觉到一阵不对劲。沐之在他怀里蹭着,发出低低的喘息。慕容昭一见,便知他这是中了世家贵族间风行的助兴之药。

这药虽不伤身,与酒一起服下,却十分刺激人的情|欲。慕容昭目光沉沉:是谁悄悄在阿九的杯子里下了药?他若是没有找到他的阿九,那么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眼中有杀意闪过,看向怀中人时,又复变得柔和,这柔和中,还带着一丝犹豫。

不等他下定决心,忍耐不住的沐之一把扑倒了他。他难受的样子里透出的迷离风情,让慕容昭呼吸一滞。

“阿九……”慕容昭嗓音低哑。眼中流光闪过,他最终还是没有推拒,放任了身上人的动作。

一夜情缠。

虽然身体很累,但慕容昭还是像以往一样起得很早。洗漱更衣后出门,暗卫低声禀报道:“主上,边关传来消息,胡寇已经蠢蠢欲动……郑先生请您即刻回营。”

慕容昭颔首。他静静道:“备马,一刻钟后起行。”

待暗卫离去,他走进卧房,凝视了一会儿沐之还在睡梦中的脸庞。

“阿九……”手指轻柔地描摹着他细腻洁白的脸庞,慕容昭将头凑近沐之的耳朵,语气里带着一种更加亲密的笑意和笃定,“等我。”

……

沐之在成王府里醒来。慕容许摇摇头,半是抱怨半是调侃地说道:“昨日大家以为你不见了,可找了你半宿,你倒好,自己找了一间屋子酣然大睡起来。”

沐之揉揉头,语气慵懒茫然:“是么?”

慕容许吃了一惊:“难道你都不记得了?”

沐之便有些苦恼:“我仿佛做了一场梦……”感到一阵头疼欲裂,他顿了下,不再去想,“罢了,也不重要。”

慕容许有些心虚地松了口气。

昨天他真是鬼迷心窍了,才答应自家母妃在表弟的杯子里下药,“好让他见识到女人的滋味,不排斥成亲生子”。昨晚要是一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那可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幸好阿汝表弟没出什么事。

……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两年已过。

沐之依旧住在道观里,偶尔去谢贵妃的永嘉宫里陪她聊天解闷。而谢老大人,虽然不再逼他成亲,却也好像已经放弃他了似的,即使谢家九郎之才越发名满天下,令无数学子名士赞叹仰慕,他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满脸自豪,亦不再在人前多提这个幼子一句。

甚至,在沐之回谢家多住了几日后,他还会板着一张脸,催着他回道观去。

看着自家儿子落寞的背影,谢夫人暗地里抹着眼泪:“你怎么这么狠心?”

谢老大人不答,许久后幽幽一叹:“宫里传来消息,陛下的身体,已经越发一日不如一日了。”

谢夫人一愣,犹豫着道:“如此,于我们岂不是更加有利?太子年幼……”

“太子年幼,不足为虑……倒是雍王,恐有不臣之心啊。”谢老大人眉心紧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雍王对谢家,似乎颇为冷淡?

“如今的世家,已经不再是三十年前的世家了。”谢老大人道,“我只怕若是成王无法登基,新帝上位后,第一个,就要拿我们谢家开刀了。阿汝不涉朝政,这一点很好;他跟家里远了,才会更好。便是为了名声,新帝也不会动他的。”

想着这两年雍王在边关渐盛的势头,谢老大人眼里闪过一丝忧虑。如今大家都盯着太子和卫氏,反而让置身事外的雍王有足够的时间韬光养晦,积蓄力量。他几次试探,都被不轻不重地挡了回来,叫人摸不清这位殿下的心思和真正的实力。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谢老大人眯了眯眼。

然而,令人始料未及的是,不及谢老大人有所动作,永平帝就突发重病,一时一片风声鹤唳。

边关,慕容昭正在布置帝都里的人员安排。他埋了许久的线,终于一点点显出用处来。

摸了摸怀里被他视若珍宝的竹簪,慕容昭眼底晦暗。两年前,他以为一切都已经冰释前嫌,他甚至不惜舍下面子,任由那人折腾了一晚上……可到头来,那人始终一封信也没有寄来过。

他心里别扭,隐隐还有些委屈,平素的冷静理智统统消失不见,索性就这般赌气似的僵持着,只在暗地里打听着那人的一切消息。

——直到永平帝病重的消息传来。

“殿下,我们回京的时候到了。”郑先生捋着胡须,眸中精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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