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出来,心里却爽快了一截。
他把名片夹子递给商行露,“夹在左边的那一小沓,都在里面了。”
商行露把它们一一拿出来,拍了照,然后还给萧在。
萧在收好名片夹,说了声谢,就又上楼去了。
留下纯种二哈弟弟,脑袋一歪,问:“什么是豢龙氏?”
商行露:“……”
我,应该怎么说?
不如说,我,是怎么知道豢龙氏的?
商星宇继续问:“到底什么是豢龙氏?为什么你和萧在都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能这样对我!”
其实商星宇已经哔度搜索了一下,但他刚刚就听了个音调,不确定三个字到底是哪三个字,而豢龙氏的豢字,并不常见,所以他搜索不出结果。
这架势,不问到,大概就不会罢休了……
商行露发虚地说:“就……鸭货店。萧在在里面偶尔打工。”
商星宇:“啊?萧家还做鸭肉生意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才有鬼了!
商行露白眼一翻,使用转移话题技能,“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商行露这里说的事情,其实指的是挖步正金融背后黑料的事情,早在两天前,她就安排给商星宇去办了。
当然调查这种专业的活,自然有专业人士去办,她只负责付钱,商星宇则负责和对方对接,跟一下这个事。
和沈望通过电话后,姐弟两,准确来说应该是商星宇,已经能确定来自姐夫的消息是真的了。
他再不愿意相信是小姑姑和姑父在背后搞鬼,也不得不相信。
那天中午吃饭,姐弟两又在同一家西餐厅“密会”。
会见很光明正大,谈话内容很秘密。
其实自己人在背后拖后腿什么的,真的很让人难办。
难道要直接发通稿,两家断绝关系什么的吗?或者到处喊话,他们说的都不是真的,我们说的才是真的?
……直接解释要是有用,这个世界上可能就没有误会了。
因为人们更倾向于自己“看”到所谓事实,而不是道“听”途说到某项事实。前者他们会认为很真,后者则有很大可能以为是谣言。
商星宇愁眉苦脸的,也暂时没心情动脑子,问:“怎么办呀?”
商行露一开始就信了林衡的消息,所以也好好考虑过了。
她说:“比如说打官司的话……”
“啊?还要打官司?”
“……我只是打个比方!”商行露怒瞪弟弟,“A说自己没偷东西,检查方指控A偷了东西,并且让人证B作出证词,B说他看到A确实偷了东西。那么这个时候,如何辩论A没有偷东西?”
商星宇:“……现在大部分地方都有监控录像呢。”
商行露:“你让我装一下逼能死吗?!”
“你说你说。”
商行露翻个白眼,继续,“如果没有办法在物证上做功夫,那首先,我们应该质疑B的可信度。B如果是个喜欢说谎的大骗子,并且以前也曾在法庭上做过伪证,那不就代表着,B对A的证词,也有可能是假的呢?”
商星宇只是沉浸到“疼我的小姑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的悲伤情绪里,说到这里,他要是还不明白,那商行露就真的考虑找国家换弟弟了。
“你的意思是,证明姑父是个说谎精……啊不,是找出姑父以前也使过类似手段的证据?”
“唔,差不多。我猜他这么熟练,肯定不是第一次。而且据说他们风投公司,在面对一个有风险的项目时,会拉好几个公司一起投资,降低风险。但步正这次的所作所为,相当于是让大家收手,自己却投钱,他等着之后云仕被别人收购,然后受益。这不就是放出干扰消息吃独食吗?有危机拉着人背锅,有利益自己上。这多不要脸啊!”
商星宇立刻说:“我!知道合适的调查人员!之前柳和光他妈妈找调查人员捉奸,效率可高了!”
商行露:“…………”
捉、捉奸……
我这高大上的战术……
“……这种不行吗?”
商行露声音有点虚,“姑、姑且先来个电话吧……”
这是几天前姐弟两的“密谋”。
商行露昨天住院这会,调查人员那边通知了商星宇,说找到证据了。
现在病房里终于没人了,商星宇憋了一上午,终于可以说了。
就在这时。
繁忙的病房门,又有人推开了它!
商爸爸、商妈妈,携姐弟两话题中人物——小姑姑商映雪和小姑夫袁凯毅,隆重登场。
“哎哟我的乖女儿,怎么住院了?”这是商妈妈心疼的第一句。
商行露想了想自己入院的前因后果。
她不着痕迹翻个白眼。
请不要和我说话,靴靴!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天商星宇问萧在:“你家原来还做鸭货生意的吗?”
萧在:…………
然后萧在微笑:“改天带你去。”
豢龙氏: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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