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泽终是看了起来,她整理了一下衣裳。
“乖,我去去就回。这个给你!”
“什么?”
沈玫看着易泽递过来的一个包裹,很是好奇,说实话她有些恼了,明明就是易泽勾火了,把她撩拨起来,却走了。
她气的直跺脚,嘟囔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衣裳,新衣裳,你穿了定然好看,可以试试!我走了,马上就回来!”
易泽说着就推着轮椅就出去了,今日她出门瞧着那件衣裳就想着沈玫穿起来定然好看。易泽现在就是这样,看到好的东西就恨不得都捧到沈玫面前。
“好吧!”
沈玫不情不愿的送走了易泽,她随手就将衣裳扔到一旁,没有得到满足的她很不开心。
此时此刻沈玫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想着东西,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还是觉得她和易泽在一起不算个事情。
那日她偷摸着給陆景行写的信,不知道他有没有收到,收到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尽管易泽警告过沈玫,让她不想想着逃跑,沈玫依旧没有放弃离开侯府。
定远侯府实在是太脏了,她实在不想待下去。
易泽是在傍晚时分才回来的,她所谓的去去就来,委实时间有些长。
易泽回来的时候,就见沈玫一个人临窗而坐,沈玫也不说话,静静的,就像一副画一样。
易泽看到她给沈玫的衣裳她差都没有拆,就那样被丢在一旁。
“生气了?”
易泽凑到了沈玫的面前,捏了一下她的鼻头。
“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走路怎么没声呢?老侯爷找你有何事?易湛的事情吗?”
易泽摇头,这一次老侯爷找她还真的不是为了易湛的事情呢,而是为了其他的事情。
“不是,他找我借钱!”
“借钱?为什么借钱?借钱作甚?”
要说沈玫在侯府最不喜的那人是谁,那必是老侯爷了,表面上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盗女娼,假的很。
“还能为什么?无外乎在圣上面前又夸下海口,说他能解决粮草的问题呗,他能解决吗?当然不能,可不就找我给他擦屁股了嘛。”
易泽冷哼。
“啊,他也吹啊!那你还帮他!”
现在沈玫终是知道了有其父必有其子的到来,易湛说大话的毛病,竟然是跟老侯爷学的。
“帮啊,不为他,也为了前线出生入死的将士们,粮草我也会准备好。”
“阿泽,你这样一直帮着他们父子擦屁股不好的,会把他们惯的越来越无法无天呢。”
“他们无法无天不好吗?”
易泽冷笑道。
“这个……”
沈玫竟无言以对了。
捧杀!
沈玫脑海里一闪而过这样的字眼。
的确易泽似乎从来就没有拒绝过老侯爷的任何请求,除了在沈玫这件事情以外。
这些年易泽一直帮着他们父子擦屁股,他们父子似乎也把这个当成理所当然了。
“阿玫,你给我一些时间,只需要一些时间,你想要我都可以给你。到时候我就领你离开侯府,我们自立门户。现在还不行,时机还不成熟!”易泽上前就要握住沈玫的手。
沈玫不知为何,手本能的往后一缩,就在这时,沈玫忽然想到了她自己。
易泽对她何尝不是一种捧杀,易泽一直宠着她,从不苛责她,沈玫已经快要沦陷下去了。
“阿玫你怎么了?”
易泽并不知晓沈玫此刻的心里变化,她只道沈玫还在生气了。
“好了,还生气的嘛,来来来,换上衣裳,我领你出去逛逛吧,今晚外头有灯会,可热闹了。”易泽上前就去勾沈玫的手。
“好啊,我们出去走走吧!”
有灯会,沈玫的闺中密友—楚欢,逢灯会必逛,也许今晚她能见到楚欢。
沈玫很快就换好了衣裳,就与易泽出门了。
因担心有人说闲话,此番她们还特意带上了冉春,三人同行。
一路上沈玫都不闲着,四处寻常楚欢。
“咦?小玫真的是你啊,我道我看错了呢,太好了真的是你,好久不见。”
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