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同学,狗卷棘和清和,则贡献了此生以来最尴尬的表演。
如果外放视频,放大音量,还能听见女主演埋怨搭档乌鸦嘴,以及搭档小声“鲣鱼干”的辩解。
“你们在看什么……”清和走过来。
熊猫赶紧收起手?机,关掉视频,但已经来不及了,黑掉的屏幕里还发出了五条悟充满干劲的声音“大点声!快!我是粉川之主,快说!”
正在此时,清和对上狗卷棘的双眼。
目光激荡起早已沉落在心湖的回忆。或者说,它?从未沉没,一直在湖面漂浮,只是她终于低头正视,是什么搅乱了心潮,让涟漪始终不?绝。
清和仿佛感受到少年将双手?放在她腰间的热度。她站在船头,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海洋,海风迎面掠过,她未束起的头发扑了狗卷棘满脸。
“抱歉抱歉。”
她一手?按住乱舞的长发,微微侧头,想要将之扎起。正在此时,狗卷棘出于倾听的习惯动作,将脸转向朝向她。
那是几乎可以忽略的一瞬间。不?比与二人的生命相比,只放在这一天之中,也短暂得过分,只够一呼吸,一眨眼,琐碎到只有被遗忘的宿命。
那是可以称为错觉的一瞬间。她与狗卷棘可以欺骗自己,是风,是溅起的海水,是从清和手?心逃逸的头发,或许不是欺骗,或许事实就是如此,是风,是水,是长发,但两人对视一秒后纷纷别开脸,让这一瞬间成为不可忽略的绝对真实。
她亲到了狗卷棘的脸颊。
从那以后就不?同了。
眼神相接时,如同错乱的磁极,对方身边的一切都变成漂浮着的光、色、声的碎片,只有对方是清晰的,然而这唯一的清晰,也是不可直视、不?可接近的。
两人目光一碰,便不约而同地移开方向。彼此都不知道该将眼神放在哪里好。
真希:“……”
熊猫:“……”
没了清和打圆场,她俩还真不?习惯。熊猫咳了声,毕竟是他偷看视频被发现,由他来担起这个责任倒也没什么。
“嘛,毕竟是全东京投放的广告被五条老师看见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等等!”清和目光明亮,捉住熊猫的手?,“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不?不?不?,前面前面,全东京!我知道了!谢谢你,熊猫!”
清和几个跨步就跑出教室,扔下三人。
“棘?怎么回事啊?”
“鲣鱼干。”
“那你倒是追上去啊!”
熊猫推了咒言师一把。
狗卷棘追上时,清和已经走到楼梯尽头。
她扶着扶手,仰头望向狗卷棘,眼睛盈满笑意,都顾不?上躲闪了:“我知道怎么找宪纪的母亲了!只是希望他不?要生气才好。”
她让狗卷棘想起从前,自己祓除诞生于电厂的咒灵的情景。
磁场紊乱,仪器罢工,仪表盘上的指针统一地指向一个点。
唯一的一点。
“鲣鱼干。”
他负气似的站在走廊上,目送清和跑远,手?指抬起时,忍不?住碰了碰脸颊,少女亲吻过的热度仿佛还停留在上方,可本人,却无知无觉地,因为另一个少年跑远了。
清和敲了敲门,和硝子打了个招呼,自从姐姐也来这里帮忙后,她对这是越来越熟了。
在她赶来的路上,突发的灵感激起的思绪已经被她理清。
宪纪的母亲难找,不?仅在于找人如大海捞针,更在于一切必须悄悄进行,不?能惊动加茂家,而她的术式可以化?解这个难题。但新的难关又出现了,她该如何应用她的术式。
如何让宪纪的母亲显露异常的心音波动,关窍自然在宪纪本身。要制造一个存在,范围广到能让宪纪的母亲听闻,同时命名隐含宪纪的名字,让她每每听见,就会想起加茂宪纪。
就像悟の胶一样。
如果可能,最好是物美价廉的女性用品,确保宪纪的母亲可能使用到、留意到。
“我们可以试着改良胶水吗?”
改良了悟の胶,尽保留粘性的同时,使其易撕拉,对人体无公害,而后——
运用到双眼皮贴上去。
物美价廉、使用频繁、需求广泛。
这一回,专利的名字无需多想。
【双眼皮贴:纪の贴】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最大受害者或成加茂宪纪。
加茂宪纪好感-1-1-1-1-1-1-1-1-1-1
清和送了一份产品礼包给双胞胎,附:赠予夏油先生
【双眼皮贴经营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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