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跟我过来一下。必须你到场,律师才能宣布。”
说着,魏国转身走向那个房间,傅晓司只能缓缓的跟了上去。
屋里有许多陌生的男人,三五成群的站在房屋阴暗的角落细声商量着什么,而在魏国家遇到的那个年轻男人正双臂支撑着膝盖,握拳的双手靠在额头上遮挡住了脸,所以看不出此时的表情。而白癸则穿着淡米色的睡衣,安静的躺在床上。傅晓司双眼发涩的看着床上的男人,对方如同熟睡了一般,仿佛随时都能再次展现出一个潇洒的笑容,然后跟自己开个玩笑话似的。
窃窃私语的谈话声因为傅晓司的到来戛然而止,许多双眼睛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那露骨的眼神让傅晓司浑身都不舒服。本能的缩了缩肩膀,而旁边的人适时搂了搂男生的肩膀。抬头对上魏国的目光,傅晓司安心了许多。
“人都到齐了,那么我们也可以完成白癸先生最后的要求了。”,说着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从文件夹里抽出三个信封,“麻烦魏国先生,傅晓司先生,白辛先生过来领取一下信封。”,听到叫到了自己的名字,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接着走上前,从律师那里取走了各自的信封。
“白癸先生的遗嘱将会在完成这项仪式之后再公布,过程很简单,你们只要站在白癸先生的床边各自读出信封里面的内容就可以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信封。旁边的律师补充到,“哦,忘记补充了,请按照顺序依次读出来,魏国先生第一,傅晓司先生第二个,停顿半分钟,最后是白辛先生。”
律师刚说完这古怪的规则,突然就听到白辛双眼通红,特别激动吼了一句,“我不读!”,所有人都被这叫吼声吓了一跳。
“白先生,如果你不完成您的任务,遗嘱将会无限期延迟,并且白癸先生的遗体,也不会做进一步处理。”
白辛全身气得发颤,手里握着那张白癸最后留给他的信,眼睛死死得盯着床上的男人,似乎想把对方抓起来问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而另外两个人,其实也被弄的莫名其妙,特别是傅晓司的信封上只写着三个字。有点纳闷的看了看旁边的魏国,突然发现对方脸色发红,神色特别不自然。
“麻烦你们快一点!老大的遗体还摆在这里呢!”
不知道是谁不耐烦的喊了一句,魏国拉起傅晓司的手,走到床边,清了清嗓子,对着手中的那张信纸,郑重的念道,“傅晓司,你愿意,嫁给我吗?”
“啊?!”,听完这话,旁边的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脸一阵红,一阵紫。惊讶的张着嘴巴呆呆的望着魏国。
魏国也挺尴尬,眼神示意对方,自己已经读完了,该轮到你了。
得到指示的傅晓司睁大双眼,紧盯着手中的信,磕磕巴巴的读出,“我,我愿意。”,刚一念完,整个屋子的人都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傅晓司甚至都不敢仔细的去听,看着眼前那个沉睡着的白癸,同时又感受着握住自己左手的温度,傅晓司心中一酸,突然觉得对方其实好幼稚,幼稚的又那么可爱。心里默默的对着那个男人说了一句,“谢谢你,白先生”。
这头的闹剧刚演完,大家都一脸看笑话,迫不及待的望向刚刚颇为激动的白辛。
白辛此时已经平静了许多,走向了床边,仔细的看着白癸的脸庞。
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也爱你,哥。”
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效果,甚至还没有魏国和傅晓司那对儿有意思。大家不一会儿就将焦点再次转向那位律师。
只有傅晓司吃惊地看着白辛的背影,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是白癸的弟弟。如果是这样的感情。想到这儿傅晓司心里一阵绞疼。这扭曲的爱,如果永远都得不到对方的回应。那么他是白癸的话,或许用这样一个玩笑似的告白来结束这段感情,似乎是最好的结果。
笑着离开的人,永远都是最潇洒的。
作者有话要说:许多人都问白癸怎么就这么挂了?!还会有下篇文吗?
嗯,璃散表示万事皆有可能,大家拭目以待。
白癸是个很有趣的人,也是一个很喜欢隐藏自己真实感情的人。
要知道,所有的玩笑话都是有真实的部分。所以,这个悲剧人物,璃散会给他一个好结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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