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没亮,祝无双便醒了,她拿出昨晚打的水,开始擦拭着身子,她的眼睛只是惺忪的张着,看起来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如果不是她知道自己在干啥,否则真的会以为自己在梦游。
在擦拭到一半的时候,她的屋门便被人敲响。她忙忙的床上了衣服,由于时间紧急便没有裹胸,直接就去开了门。一个穿着简单的大婶站在她的门前,只是与她朴素的穿着不成正比的是她那张十分奸诈的嘴脸。
祝无双看着面前大娘在她的身上打量,她瞬时间就觉得起了鸡皮疙瘩,但是她也不愿意被人这么打量,就迎着她的目光开始打量面前的大婶,嘴中还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你看些什么?”大娘的声音仿佛带着穿透力一般,随着她一声叫起,祝无双清楚的看到周围的几个房间的灯火立马亮了起来。
“当然是看您长得好看了。”祝无双的语气很欢快,就如同娇憨的少女一般。但是她的内心已经被自己的声音给恶心吐了。
“我长的好看我当然知道,你也长得,嗯,仍需努力。”面前的大婶眼睛瞬时间就弯了,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祝无双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花楼的老鸨,她忍住想要问那个大婶,以前是不是在花楼里做过的冲动,看着那大婶转身去了别的房间,看着大婶扭动的身姿,祝无双不禁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但是她没有想到面前的大婶突然回过了头。她瞬间眉毛飞起,摆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
只见那老鸨对着她笑了笑:“你今天就去浆洗房做差事吧。”
祝无双的的眉毛和嘴角几乎同步的平了,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老鸨大婶和另一个屋子的女子讲着话。
祝无双看着窗外的太阳,不禁伸手遮了遮,她的双手已经有一些起皮。看着周围还放着那么多衣物,她开始怀疑那个老鸨大婶也许是不喜欢听好话,不喜欢恭维。
“无双,我终于找到你了。”听到熟悉的声音,祝无双立马就站起来了,但是因为长时间在太阳下面坐着,刚起来的一瞬间,她的眼前瞬间就变成了黑暗。而她感觉自己的脚,也已经不受控制,不知道向哪拐去了,接着她就失去了意识。
当她的意识回来,面前的黑暗逐渐褪去,她就看到了连承兑的俊脸。她此时躺着的地方正是连承兑的怀里。她有些害羞的直接跳起。
顺着连承兑的目光,她就看到自己微微凸.起的胸部,她瞬时间便想骂连承兑流氓,但是一想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女子啊。看到连承兑的喉结有些微微的蠕动的时候,祝无双不禁的也强咽下自己的一口吐沫。
她瞬时间感觉自己的嘴唇有点干,便用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
“无双,你今日,有些特别。你的胸,变大了。”听着连承兑结结巴巴说出的话,祝无双真的怀疑这连承兑是个有着龙阳之好的将军,而且他还喜欢自己。
“那个,我昨天回房之后,发现屋子里有两只蚂蜂,不小心被那两只飞虫咬了之后,胸部就肿起来了,你要想要,我去给你想办法捉两只来,也让它们咬你一下便有了。”祝无双真有些佩服自己的想象力,她本来是想说是俩馒头的,但是她害怕连承兑对她说:无双我饿了,你让我咬两口馒头吧。
“对了,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你在哪里做工。”祝无双突然想到自己为什么要洗这么多衣物,但是连承兑可以乱晃。
“额,我今天没有什么工作安排,就是四处闲逛。”祝无双在听到连承兑的话后,直接就皱起鼻子,同样是第一天来,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呢,看着连承兑那张俊脸,祝无双瞬时间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一定是他用美色勾引了工头,同时她的脑子里也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正好,你来帮我洗衣物,我告诉你,我回去之后,一定要给我府上浆洗房的丫鬟涨月银,给她们双倍,不不,给三倍的。”祝无双站在一旁对着连承兑就开始一顿抱怨。抱怨之余,她便感觉自己有了尿意。“哎,你帮我洗衣服我去个茅房啊。”
祝无双说完就往院子外跑去,但是没想到连承兑叫住了自己。
“你,是要去男茅厕,还是女茅厕。”看着连承兑认真的表情,祝无双有点呆愣。
“你是男的,自然不能去女厕,万一突然有女孩进去,再万一里面本来有女子,你这不就是占人家便宜么。但是你也不能进男厕,万一里面有男人该怎么办,你现在可是女人。”
祝无双听着连承兑的絮絮叨叨,瞬间便想将水盆端起来,砸他一脸水,怎么会有如此唠叨的男人,祝无双瞬间有了种,不如我去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尿尿得了。
在连承兑纠结了半天之后,两个人来到了茅房处,连承兑先进了男厕,发现有人后就开始和祝无双一起在门口盯着。当呢个男茅厕里的人出来之后先是呆愣了一下,然后就立马跑了,就仿佛见了什么怪物一般。
祝无双在连承兑的示意下慢慢走进了男茅厕,她的心里有了种英勇就义的感觉,此时她就感觉自己像要死了一般。
在听到了外面传来了连承兑的声音之后,祝无双立马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低头走了出去,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她全程都没有抬头,但是却没有想到有一双手拦住了自己。
她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子,就看见面前的男子眼眶有点肿,原本清秀的面容有些消瘦,这样的男子,祝无双以前也见过,那些纵欲过度的公子哥都是如此的模样,祝无双直接就离那男子一米远,仿佛离他近一点就会被传染一样。
“你叫什么。”听着男子的声音之中满满的都是淫邪之后,祝无双有些不屑的直接掉头就走了,一旁的连承兑立马就跟上了。
“无双,这个人可能就是那个茶场主。”连承兑在说话时,是挨着祝无双的耳朵说的,祝无双瞬间便觉得耳朵有些痒,她自己都能感觉出来自己的耳朵在逐渐的发热,发烫。
连承兑说的什么她根本就没有听到,自己的脑子里的想法就是连承兑他靠我这么近干嘛,他为什么要靠我这么近,我的耳朵为什么这么痒,我的耳朵为什么这么热。
到了浆洗的地方之后,这个院子里还是没有别人,就只有她。她本来想要去继续洗衣物的时候,就看到连承兑已经主动坐到了她之前坐的位置上,拿起了棒槌,已经开始浆洗了。祝无双的脸瞬间就红了,突然有一个念头爬上了她的心:如果连承兑能喜欢自己,那也是极好的。
她蹲到了连承兑的旁边,在连承兑敲响棒槌的时候,她便将皂角粉撒在衣服上,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在那个小院里逮到了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