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没好奇地问好在哪里,以他对梁少爷的了解,他肯定会说,好在我觉得好。
梁行到书房门口,看到书房门开着,疑惑地问:“阿谕不是去练武场了吗?”
楚河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梁太医,我们进去吧。”
梁行进了门,看到书桌后面垂着头看书的那个女子,不禁后退了两步,他抓着楚河的手臂,颤抖着问:“这......这是怎么回事?”
林戈这才把目光从书上收回来,平静的看着满脸惊恐的梁行。梁行迎着她的目光顿了顿,像是忽然反应过来,附在楚河耳边小声地说:“原来不是阿谕啊。”
楚河闭眼叹了口气,他就知道,感情这位爷是把林姑娘认成他家少爷了。
“咳......”梁行站直了身子,走到书桌前,正经道:“林......姑娘,在下梁行,是阿谕的好友,今日来给你把脉。”
林戈点了下头,从桌边抽了张纸,写了自己的名字递给梁行。
梁行看着纸上的字,嘀咕:“楚成谕是走的什么狗屎运,捡来这么个钟灵毓秀的小美人儿。”
他转了转眼珠,嘿嘿笑道:“林姑娘,你可想听我讲讲关于阿谕的事。”
楚成谕带着一身热气进屋的时候,就看待梁行和林戈两人坐在书桌旁边的椅子上,梁行嘴里还在说:“要不是我......”
“你什么?”楚成谕靠在门边,冷声问道。
梁行心虚得抖了下肩膀,他转头看着门口的楚成谕:“阿谕,你来啦。”
林戈在也转过了头,面色不似之前那般苍白了,眼底还带着少许的笑意。
楚成谕走过去,提起梁行:“起来。”
“你干嘛?”梁行瞪眼看着强占他座位的楚成谕。
“你去那边坐着。”楚成谕指着书桌后面的椅子。
梁行惊呼:“那么远!”
楚成谕冷眼看向他,“好好好,我去那边。”梁行拿上椅子旁边的药箱。
“等等,先把脉。”
梁行瞪了楚成谕一眼,又笑着看向林戈:“林姑娘,别怕,我就把个脉。”
林戈抬起手放在自己和楚成谕椅子中间的桌上,把衣袖挠起来,露出手腕,楚成谕皱眉看着林戈那截光洁白皙的手腕,皱起了眉头,他摸了摸自己的袖口,没摸到手帕,眉头皱得更紧了。
林戈看了他一眼,从自己的腰间抽了手帕,搭在自己的手腕上。
楚成谕看着林戈,挑眉笑了。
梁行看着两人的动作,只觉牙疼。
他搭上林戈的手腕,不一会儿,面色平静的收回了手,“解药过几日我就送来。”
楚成谕正色着点了点头。
梁行坐到书桌后的椅子上,又说起了另一件事:“说起来,最近京里也不是很太平。”
楚成谕问:“怎么?宫里又有谁出事了?”
“不是宫里,”梁行摇摇头,“本来昨日就该过来了,临出门前丞相府的人来府里请我,说是他家的二公子中毒了。”
林戈听到丞相府家的二公子,呼吸滞了一下,随即又平静下来。
楚成谕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问道:“刘钊?他不是外出游学了吗?”
梁行摇了摇头:“上月刚回京,回来时身边还带着个女子,据说是在江南认识的,二人已私定终身,那女子是个孤女,他就带回家要给她个名分。”
梁行喝了口茶,继续说:“刘夫人肯定不同意啊,老太太说,刘家的儿媳妇,哪怕不是皇宫贵族,也不能是个乡野孤女。刘钊也硬气,直接让那个女子住进了自己院子里。”
林戈听到这里,已经能猜到那个女子的身份了,梁行说:“本来刘家是快妥协了,哪成想前天晚上,三个杀手潜进刘钊的院子里,你猜结果怎么着?”
楚成谕没说话,但心底大致有了底,刘钊带回来的那个女子,身份必定不简单。
果然,梁行说:“没成想,刘钊喜欢的那个女子,自己本身就是江湖中人,还投身于一个江湖门派,那门派可是有规定的,不可与男子相恋。不过也多亏那女子武艺高强,才救了刘钊一命。”
刘钊,云容,原来任务是这样来的。林戈放在膝上的手慢慢收紧,手里的那方手帕被她揉成一团。
“林戈。”楚成谕伸手拉过她的手,掰开她的拳头。他看着手上那几个清晰的指甲印,恼怒地问:“你在......”
楚成谕抬起头,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这是怎么了?”
杀手。楚成谕想起梁行刚才提到的这两个字,他轻轻抚摸过那几个指甲印,说:“别怕。”
林戈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