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姜尚姜酒两个满眼期待的眼神，动了动嘴久久说不上来。
姜尚注意到这点，快速催促，“粑粑，是不是有什么不可说的，你跟我们说说，我们保证不外传。”
说完，姜尚和姜酒两个装模作样的捂住了嘴。
姜霖有些无语，都那么大人了还这么淘气，不过心里那股矛盾确实散了，在心里小心的组织语言。
“这种行为我们看当然是错误的，难以理解的。但是从对方父母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这种思想，你也清楚根深蒂固的想法有时候是最难改变的，我们唯一能做的是改变下一代的思想。”
姜尚姜酒两个明白这个，书上有说过，但是没有确诊体会到这种，又没有想数字那样灵学活用的天赋，所以没能一下子反应过来。
姜尚往常带着的假笑不自觉消失了，一脸认真，“粑粑，那我们该做什么呢？”
姜酒看到的倒是另一方面，“所以粑粑以前在首都捐助学子学习也是这个考虑嘛？”
姜霖忍不住露出丝丝笑意，“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国家和社会都需要人才。”
姜酒若有所思，快速定下了个目标，“以后我开大企业挣钱，也拿来助学。”
姜尚没有跟着姜酒，而是继续深问，“那为什么我们不能从源头上制止呢？比如让顽固分子被迫接受新理念，这样不是更好更快嘛，还能避免学校的女孩子受到伤害。”
越说越顺当，“而且我觉得原生家庭的伤害不是仅仅接受新理念就能拜托的，虽然受压迫的人以为自己已经拜托了，可又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内心深处里深深继承了长辈不好的行为呢？”毕竟他……就是这样，不择手段获取金钱都快成为了本能，只不过目前挣得钱快速又安全，才不去做其他的。
完了后，目光灼灼的看向姜霖，想到从对方那里寻求好答案。
姜霖根本没有想到姜尚会这么问，一下子也答不上来。
姜酒也一脸惊讶的看向姜尚，不过不是对他提问题的惊讶，而且他居然今天罕见的暴露了自己的想法，没有再嘴上粑粑说啥就是啥。
姜尚也没有想姜霖回答，一脸倔强的追问姜霖，“所以粑粑是不是觉得这种想法很可怕，不符合主流？”
姜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假咳嗽了几声，清理嗓子，感觉自己的声音回来了，才淡定了下。
注意到二崽可怜兮兮的神色，想都不想就摇头，“当然不是，其实你的想法有时候确实能很方便，但是会显得过于不近人情，声名不太好听罢了。”
见姜尚脸色缓和了许多，姜霖的语调瞬间一变，“你说的不是没有可能，所以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而且粑粑更愿意相信，随着国家的发展，人们心里的道德底线会更好，法律也会更加完善，到时候会有条件去实现自我救赎不是。”
姜尚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姜霖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心里有些慌，感觉探知道了陌生的领域一般。
许久姜尚又笑开问，“所以粑粑打算怎么解决这事，让它顺其自然？”
这情绪变化得姜霖都有些措手不及，不过姜霖当然不会回复，让他们知道了不就打脸自己的教育了。
直接摆摆手，“这事粑粑会解决，你们就不要管了，快点洗澡去睡觉。看看人家关舟，多乖，早睡早起的。”
姜尚姜酒两个撇撇嘴，给了姜霖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姜霖差点以为自己被看穿了，脸上有些讪讪，随便找了个借口会房间关上门，深深叹了口气，“崽子越大越不好哄了啊。”
“所以你的手段是啥？”炸毛突然跳出来问。
见姜霖不回复，炸毛接着疑惑的问，“你居然是这么伟光正的人？”
姜霖有些一言难尽，“你看我像嘛，做父母的总得给崽子一个大好人善良智慧充满一切优良品德的印象不是，这样才能言传身教嘛。”
说完姜霖又意识到不对劲，看了满脸认真点头表示有道理的炸毛，戏谑问，“你不是说不跟我说话了嘛？”
炸毛有些恼怒，“孩子教育事关我生命，这另当别论。”
姜霖也只是笑笑不说话，炸毛咬牙切齿，这可恶的宿主，深恨怎么当初绑定的就不是大魔王呢，以大魔王的能力肯定能快速完成任务。
想到未来每个世界都是大魔王做任务，自己当助手，炸毛就有些美滋滋，竖立的光线都柔软的贴在自己的身子上。
碍于心里的好奇，炸毛决定高抬贵手给姜霖一个机会，小脸堆笑的凑近姜霖，“所以宿主打算怎么做？”
姜霖张了张嘴，在炸毛满眼期待中，丢下一句，笑着离去。
“你过后就知道了。”
炸毛听了，先是反应不过来愣了下，随即又抓狂起来，“我再理你，我就不是系统！！”愤愤的潜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