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后,姜尚姜酒见到姜霖有些抑郁的表情,忍不住偷笑起来。
姜霖脑门突然有些疼,也顾不得忧郁,跟两个崽子理性讨论起来,“你们这没良心的,粑粑难过还笑。”
听到姜霖的抱怨后,姜尚两个笑得更欢了。
姜霖也耐不了他们,气的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姜尚勉强忍住笑,又扎姜霖一刀,“粑粑这是惹关夏姐姐生气了吧。”
姜霖:……你这又看出来了?
姜尚也不理会姜霖的表情,解释一句,“每次你一有消极情绪,不是我们惹的,就是关夏姐姐的事。”
“我们那么聪明,肯定不会惹到你,那么就是关夏姐姐冷酷无情的拒绝了你。”
见姜霖的表情动容了下,那恨不得凑近自己求解惑的模样,更加自信起来,“我打包票,关夏姐姐肯定是嫌弃粑粑太过于直白。”
姜霖就差翻了个白眼给他,这还用你分析,我要的是办法!!
姜尚看了眼姜酒,示意他上,自己吹不出来了。
姜酒冷冷的撇了他一眼,然后淡定开口,“关夏姐姐的现状,让她理智上不能答应你,甚至是要远离你。”
姜霖认真的点头,有道理,“那我该怎么做?”
姜酒有些得意,当初他们不就这样,现在关夏姐姐这样,姜酒不禁产生了同理心,“粑粑最好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做?”姜霖有些迷茫,这行嘛?
姜酒认真点头,“然后照着你对事情的理解去办,关夏姐姐自然而然会放下心防。”
姜霖认真的点头,刚想感谢崽子,瞬间又觉得不对,警惕的看向他们,“你们怎么那么懂?”
姜尚姜酒默契的仰天,然后望了姜霖一眼,提醒一句,“多看书还是有好处的。”
姜霖便明白过来,“哦,原来是理论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姜尚两个:……这模样怎么就那么欠抽呢,突然后悔支招了,是怎么回事。
姜霖对于崽子的悔意一无所知,心满意得的回屋睡午觉,下午精神气爽的拿着喇叭到广场上。
还没走上前台,就被气势汹汹的大娘们围住了。
大娘们一副怒气冲冲,“我家儿子呢,你们抓去哪里了?”
“不还回来,我们要你好看。”
“不给你教训,你当我们姓任的好欺负啊!老娘来这农场,你都不知道在哪呢。”
“要是不给个解释,我就是告到首都,也要把你告倒,你信不信。”
……
这你一言我一语的,完全不给姜霖解释的机会。
最后甚至开始动手抓起来,掐的姜霖的手臂生疼。
这都是大自己一倍的大娘,姜霖还不能反抗,憋屈极了。
还是陆陆续续到的其他姓氏的大娘气势昂昂的跟任氏大娘吵起来,互相争吵,关夏趁机进去,将姜霖拯救出来的。
将姜霖拉出来,看到他手上的掐痕,也顾不得纠结自己的心里障碍,气愤的责怪姜霖,“你是不是傻啊,他们骂你打你不会还手啊!你怎么……”
看到姜霖笑眯眯的眼神,也说不下去了,改口郁闷问道,“你笑什么?”
姜霖慢条斯理的解释,“一是,关夏同志你还愿意搭理我。二是,关夏同志变了。”
关夏快速松开拉着姜霖的手,有些不自然的问,“我变了什么了?值得那么开心。”
“变得懂得先保护自己了,会关心我了,而不是将我们排在最后面。”姜霖真诚的开口,他是真的开心的。
“这……有什么好开心的。”关夏丢下一句,快速回到闵千书他们旁边。
心理想着,原来姜霖同志……不嫌弃自己变的没有那么好了?
姜霖也没有去追,无奈的摇了摇头。
之后,趁着任家的大娘不注意,快速爬上讲台,开启喇叭叫了声,“大家安静一下!!”
任元娘恨恨的看了姜霖一眼,可惜让这个抢了他儿子职位的人跑开了,不情愿的让其她妯娌都散开。
见大家都安静下来,任元娘直接抢先问,“姜霖同志,不解释一下我儿子他们去哪了嘛?难不成为了这农场主好做,而让那些下等人抓了我儿子几个吧?”
姜霖一副耐心的听完,反问,“什么是下等人?我没记错,我是站在新中国的土地上吧?”
任元娘脸黑了黑,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那些被下放到这里的黑五类,富中农不是嘛?”
说完又提醒,“我们任家一大家子八辈子上下都是贫中下农,别冤枉俺们啊。”
任元娘越说越觉得有道理,也就这小年轻不懂事,没点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