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这个?时候她下来了他怎么办?
那还不得被憋死。
宁歌也梗在那不上不下,而后吸了吸鼻子,抱紧了晏离生的脖子,咬着晏离生的耳朵,开始寻找让自己舒服的方法。
哭个?不停,却也不肯认输。
她今天就算是累死,也要自己来!
晏离生的呼吸越来越重,耳边破碎的泣音破碎,他难耐地偏过头,寻住贴在耳畔的唇,吻住……
淅淅沥沥的雨声盖不住暧昧的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宁愿累死自己也不让晏离生动的人又开始不干了。
“呜呜呜……你来……”
晏离生等的就是这句话,“那你给我解开。”
“不行,你会跑。”
“我不跑。”
“那也不行。”宁歌觉得难受,哭得更欢了,用力咬他,“就这样,你到底动不动!”
“……”
……
夜风掠过,树叶在风中上下飘荡着,久久未停。
小池塘一波未停,一波又起,水下锦鲤摆着小尾巴游啊游,怯怯从水面冒出头,张嘴轻轻吐了个?泡泡。
雨下了一整夜,直至天光初显,粉色花朵迎着初阳绽开,晶莹透亮的露珠自花瓣滚落,滴答滴答的落在下方的叶子上,引起阵阵颤栗。
雨,终于停了。
……
翌日,是一个?难得的艳阳天。
风撩起窗帘,阳光透过进来,晏离生缓缓睁开了眼睛,他习惯性的想抬起手臂,却感觉到异样的重量。
大概是被压得太久,一动,指尖就一阵一阵发?麻。
眼前?闪过浴室里的画面,晏离生一愣,偏头看去,看到正?窝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女人。
她半埋在他胸膛,呼吸浅浅,水润的唇微肿着,大抵是因为哭太久,眼皮也肿着,眼周发?红。
想到昨晚倔强的挂在他身上,又委屈的哭哭啼啼的小鸽子,他心尖一软,眼睛染上笑意,偏头亲亲在她眼睛上吻了吻。
昨晚,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水深火热。
从来没有?想过,他也会有?被压在墙上被强来的一天。
偏偏这只?小鸽子又没什么力气?,扑腾了半天,磨得他不上不下,一次一次罢工,差点没把他给折腾死。
晏离生转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挣扎久了,手腕上被勒出深深的红痕,有?些痛。
就算知道死结解不开,但那种情况下,他怎么能控制住自己不挣扎。
最?后,他用了很多的力气?,才哄了小鸽子给他松绑。
也不知道人哄好?没有?,晏离生默默想着。
被窝暖暖的人,怀里美人温顺柔软,晏离生回味着让他欲、仙、欲、死的一幕幕,最?后搂紧了怀里的女人,又重新闭上的眼睛。
如此美好?的清晨,怎能辜负呢。
……
再醒来时,日正?当空。
怀里的女人已?经不见踪影,晏离生不由皱了眉头。
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光亮得有?些晃眼,他下意识想抬手遮住光,却发?现,手又动不了了。
晏离生呆了呆,而后转头看去,他两只?手都被绑在床头,不同的是,这次是用毛巾绑的。
软绵绵的毛巾在手腕上绕了两圈,一点都不痛。
看来,人还没有?被哄好?。
晏离生叹气?。
“醒了?”
晏离生闻声看去,女人正?坐在床前?的沙发?上,翘着腿看着他,手上还端着杯咖啡,有?一下没一下地搅拌着。
晏离生看了会儿,见宁歌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样子,他放下心来,而后摇了摇手,看着宁歌的眼神渐深。
“一整晚还不够,想榨干我?”
宁歌:“……”
就算喝多了她的记忆也是极好?的,想起自己昨晚强盗似的所作?所为,就算厚脸皮如她,也红了脸。
但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虚!
于是,宁歌轻咳了一声,优雅地喝了口?咖啡,淡淡地看着被她绑在床上的男人,启唇:
“交代吧,这几天去哪了?还有?之前?的那些事都说清楚。”
“我什么时候满意了,就什么时候放开你,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在这张床上度过余生!”
晏离生:“……”
……
作者有话要说:晏离生:我其实也想在这张床上度过余生,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