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司早就想这么做了,上次被楚童制止,这次却被他钻了空子,他面无表情,与楚童的唇相碰,再挑开唇.瓣和牙关,去深入的探究。
就好像无师自通,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做,尤其是当对方的香甜被他所品尝之后,辰司便觉得思绪有些不?受控,只想把对方按住,再狠狠的掠.夺占有。
楚童睁大了眼睛,连退后都不能,他被辰司按住肩膀,像被固定住了一样,对方温热的唇在与他相贴,然后又被嘶咬的好痛,楚童彻底明白过来,辰司压根不是想亲他,只是想把他活活吞进口腹。
楚童推了推,推不开辰司,却引来对方的不?爽,似乎又咬他更重,疼的楚童眼泪都要流出来。
“辰司,你放开他。”祁散看出楚童的状态,终于按住辰司的肩膀,他说:“他不?喜欢你这样,他都快被你吓哭了。”
辰司皱眉,却因被祁散打扰而感到不爽,他垂眸看着楚童,对方眼眶红了,眼睛也是湿.润的,白.皙的脸颊透着不?自然的红,像极了弱小无助的小白兔,却是他喜欢的模样。
原本还想再怎么样,却终究抵不过对方惶恐的目光,辰司不喜欢楚童这样看着他,他喜欢其他的目光,可以哭,但不?许讨厌害怕他。
他把楚童松开,对方还在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连同脖颈与脸颊都很红,像被他欺负惨了似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
楚童退后两步,走路都有些不?稳了,见辰司又要上前,便彻底慌了神,几乎往后跑去,却不想再抬脚的下一秒就被绊倒。
“唔……”楚童摔得七荤八素,被辰司拉起来时都没反应过来,他僵僵的望着他,再回头看什么搬倒自己时,才发现是之前倚在货架上休息的张宇。
张宇被辰司踢断了三根肋骨,已经.痛的不?行,再被眼前那一幕刺.激着,当?即想死过去。
“对不起。”楚童连忙说,可张宇额头上冷汗淋淋,嘴唇发青,面如白纸,简直像被自己压死了似的。
楚童原本还因辰司的事而慌神,再见张宇也半死不活,已经有些傻了,他回头看看众人,但大家不?敢去接话了。
单单是之前那幕,便让大家都以为他与辰司有些别的关系,他们连辰司都打不?过,哪敢再去招惹楚童,于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见张宇疼的不?行,也只当没看见而已。
“哎,没事没事,小伤而已。”唯独祁散还比较讲义气,上前给楚童递个眼神,意思对方别穿帮了,才说:“就是有点错位了,我给涂点镇痛药,过两天就好。”
祁散见大家不?行,还说:“我是医生啊,这种伤我见多了,踢球摔得比这严重的多,没过几天都活蹦乱跳了,更何况是异能者呢?”
他有治愈的异能,但却不想让刘丽一队人知道,只得撒了个谎,索性骨折不?是不治之症,靠着他的异能治个三四天,差不多也好了。
祁散找了点镇痛药给张宇擦了,就听旁边的刘丽问:“你是医生?看着倒不?像。”
“哪不像啊?”祁散随口问道。
“身手太好。”刘丽说。
“还好还好。”祁散平时爱吹,这会倒谦虚了不?少,但嘴巴碎,能叨逼叨,就闲扯道:“你是不知道,现在医患关系多紧张,不?会个散打都不敢当医生。”
“我跟你讲,我以前有个主任,姓张,救个癌症患者没救回来,叫人患者家属套麻袋一顿打,要不?能说以前嘛,他现在就搁家里养伤,哎,你说他要是像我一样多锻炼身体?,哪至于这样啊。”
祁散絮絮叨叨个不?停,听的人心烦的不?行,但好在他这么一治,张宇那断的骨头接上了,还真不?像之前一样疼了,就挺好。
“这几天注意养伤,别像个猴似的乱窜,也别多管闲事,再折……再摔了扭了我就不管了。”祁散拍拍对方肩膀,说的语重心?长,眼神在楚童和辰司之间瞄来瞄去,潜台词也很明显。
张宇没说话,但心?情写在脸上,就是一副怅然若失又不?甘心?的模样,可惜楚童没看见他,对方正被辰司吓得够呛,满世界找躲得地方。
正是这时,外面又开始摇铃,一边摇一边喊,明明外面人声嘈杂,却独带着一份苍凉。
是黑市打烊了,近几天有雨,还是连雨季,这段时间尤为危险,人人都会提前屯好食物和资源,再找到安全处躲藏起来。
目前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黑市,这里有绝对安全的围栏,能防止丧尸入内,黑市于C区所言,就像A区与整个丧尸遍布的世界一般,这里是普通人的天堂,不?,应该是异能者才对。
强者才有能力有金钱住在黑市,弱者只能在外颠沛流离,适者?生存的道理已经深深地印刻在每个人的脑海中央,末世不?会有慈善机构,黑市则更不可能。
刘丽的队伍与其他人比强了不?少,赚的晶石也多,自然提前在黑市租了一间房子,但也仅有一间而已,若再外加上辰司三人,明显是不够住的。
“那我不?管,没地方住可不行,要不?你们再租一间给我们住吧?”祁散说。
黑市住一晚需要半枚白色晶石,像连雨季这样的特殊时期则涨价到一晚一枚,可仅仅是一枚白色晶石也要足够的运气和实?力才能获得,又有几个人舍得用卖命钱来给辰司他们另租一间?
大概是有人看不?下去了,便说:“你们的资金比我们充裕,为什么不?自己租一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