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楚童惊呼道。
他原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晏沉渊吻上了唇.瓣,然而下?一秒就被一个小尖尖扎了下?脸,疼的厉害。尤其是晏沉渊越用力,便越扎的慌,楚童只得推开晏沉渊,推不动,便只得捏住那尖尖。
晏沉渊察觉不对,也松开了他,抬眼一瞧,楚童这回?竟没有捂嘴巴,而是捂着自己的脸蛋使劲揉揉。
“怎么了?”晏沉渊问道。
“我脸都要叫你扎破了。”楚童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上面明显有个红红的点,许久都没消掉,是叫晏沉渊面具给扎的。
楚童都气坏了,正要说话时,却发现船也快要开了,甲板已经被拦下来,所?有人都不准许上了,他顿时委屈的不行,一时间控制不住情绪,竟有些要哭出来。
“你混蛋,要我说的也说了,嘴巴也叫你亲了,还扎的我脸都痛死了,结果船都走了!什么都没有了!”楚童想起那天妖兽们的话,顿时更难过了,他还说:“男人都是大骗子?,我再也不和你好了!”
楚童这话刚一说完,就见周围人都往这边看,不仅如此,还指指点点,议论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是遇到骗子?了吗?”有人说。
“不知道呢,我瞧那人气?度不凡,模样却怪,带那么个奇怪的面具,说不定是采花贼呢。”还有人说。
“真可怜,瞧着这小公子模样定是好看,偏叫这登徒子?给糟蹋了,家里人呢,怎么也不护着点?”
大家都站在楚童这边,一个劲的职责晏沉渊。楚童却是傻眼了,他看看晏沉渊,对方也是十分无奈,即使隔着面具看不见,楚童也能想象到对方皱眉无奈的表情。
而下?一秒,晏沉渊还逼近了他,问:“小兔子?,你给我说说呗,我何时变成的采花贼?又何时变成的骗子?了?都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还平白糟蹋你了吗?”
“我,我……”楚童心道他错了,却是连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只能僵在原地不得动弹,更像叫人欺负了的样。
“小公子,你莫要怕,这混账怎么欺负你的,我这就帮你揍回?来。”有好心人看不下?去了,撸起袖子?便要上前,周围还有不少人附和,场面一时间非常混乱。
楚童被吓得不行,又急又忧,生?怕这群人上来就要打晏沉渊,便连忙扑到对方怀里?来,先护住对方,才说:“你们……你们别打他了,他不是坏蛋。”
大家纷纷停下?来,看了看楚童,又看了看晏沉渊,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状况了。
楚童生怕大家再误会,连忙解释说:“我和他是一起的,他就是我家里人。”
“那他姓甚名谁,家又住在哪里呢?”大家便问。
楚童却是不敢说了,他回?头望望晏沉渊,可怜兮兮的,像是一只做错事?了求原谅的小兔子?。
若不是在外面,他一定会?耷.拉着耳朵摇着尾巴,晏沉渊摸.摸楚童的头发,却总也发不来脾气的,只能叹了口气,对身后说:“暗一。”
“在。”不知什么时候,两人身后突然冒出个人来,那人正是随行的暗卫,他将一令牌展现,上面刻着个金字“韵”,众人皆是惊呼起来。
“原来是醉韵楼的……看来真是误会?了。”大家互相说着,便给晏沉渊让出路来,但总要往这边瞧一瞧,还窃窃私语,不住讨论的。
“醉韵楼?”楚童听到了这个名字,只觉得十分耳熟,再仔细一想,那不就是西陵先生?说书的地方吗,奇怪,晏沉渊怎么会?有醉韵楼的牌子??
楚童正想要问,却发现晏沉渊已领着自己走到了船只停泊的甲板前。
船的周围已有人把守,不再让客人上了,但却还没有开走,似乎是在等什么人。直到晏沉渊走来,让暗一亮出牌子?,那余下?留守的那四人便立刻立刻俯首躬身,为他解开护栏。
楚童正惊异着,又见一位身着深蓝色衣衫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那人有些胖,走起路来也大腹便便的模样,但偏偏要绷着脸,看起来不大像好人。
但那人一见到晏沉渊时,便立刻堆积出笑容来,还说:“大人啊,您可算来了,这雪这么大,可别伤着您身子?,哎,快快上船,快快上船,请。”
“小公子,请?”晏沉渊看着正发呆的楚童,笑着问。
“哦……”楚童缓过神,又看看晏沉渊的脸,问道:“怎么回?事?,不是说已经不让上船了吗?”
“夫人呐,这船都是您家的,又哪有不让坐的道理啊。”那中年人说完,又对楚童道:“您是不知道,大人为了您,还特地叮嘱我说……”
“行了,先退下?罢。”晏沉渊打断了他的话,刚想打发那人走,楚童却也不干了。
他脸又红,还低声嚷嚷着问:“谁,谁是他夫人啊,你不要乱讲的。”